的?”李文川問。
“還有什麼?”
“據說啊,這湖有古怪,每年,都會有一首船給沉下去。”李文川道。
“啊?”田小蕊被這說法驚呆了:“有這樣的事?會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那些船上的人都變成了冤死的水鬼,不能超生,每天晚上都要在湖面上哭泣,很多人都聽見過。這兒的人怕了這些水鬼,才放這麼多的花燈在湖面上,讓這些水鬼不敢靠近。”李文川說著關於這兒的野史。
田小蕊聽得有些心驚,這麼漂亮迷人的旅遊景點,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她看著湖面,想象水鬼出現會是什麼現象,不經意的一扭頭,卻發現李文川唇邊那抹似有若無的痞笑,田小蕊一下省悟過來,這是李文川隨口亂說的事。
“李文川,你好討厭,說些鬼故事出來嚇人。”田小蕊嚷了起來,不服氣的追打著李文川。
李文川笑著跳開。
這麼嬉笑打鬧一番,早前那因為競選商會主席失利的事,也拋置了九宵雲外。
只是追打中,田小蕊一腳踩空,身子歪了歪,一下就從堤壩邊跌下湖去。
前面奔跑的李文川聽得聲響,回頭望來。
見得田小蕊竟跌倒了湖中,急忙跑過來。好在湖水不深,又在岸邊,李文川只是伸手一拉,便將田小蕊從湖中拉了上來。
“沒事吧?小蕊?”他連聲問。
“我沒事。”田小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頗為狼狽。
見得她真的沒事,只是被水打溼了衣服,李文川趕緊帶著田小蕊住進了套間,讓她泡個熱水澡,再將溼衣服讓服務員拿去洗了烘乾。
末了,他仍是不忘用著他的口頭禪著取笑田小蕊一番:“田小蕊,你果真笨到家了,這麼寬的路,你也能掉在水中。”
只是這山莊中,除了預備浴巾睡袍這些東西之外,並沒有預備別的換洗衣服,田小蕊只得用浴袍裹了全身,呆在屋中。
李文川出去轉了轉,想看看有什麼特色的野生食材,好預備晚餐,很意外的,遇上了溫立言一行人。
顯然今天的新的商會主席誕生,專程在這兒請溫立言一行人,楊鴻方、溫麗容皆順行。
“好巧啊,李先生。”李文川的競爭對手、新的商會主席趙子輝立住腳,微笑著向李文川打招呼。
那是一種面子裡子都不想掩飾的春光得意。
“確實很巧。”李文川的笑容也一樣的浮上了臉,上前兩步,與他輕握了一下手:“今天我太太有事,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賀一聲,祝賀你,實至名歸。”
“李先生客氣了。”趙子輝笑得志得意滿。
李文川假裝沒看見,隨即又向溫立言打著招呼。
“一起喝兩杯嗎?”溫立言不愧是老狐狸,維持著面上的和氣。
“哦,不了,我另外有事。”李文川道。
“那我們不勉強你了。”溫立言客氣著,大家各自作別。
李文川向回走,趙子輝溫立言那一行人的話還是不經意的傳進了耳中。
“看樣子李文川今天心情很不爽。”
“當然,他現在被他那個冒名的太太害得商會主席都沒得坐,哪有心情跟我們吃飯。”
“管他呢,年紀輕輕就想混進這個圈子,還是差點火候……”
李文川聽著這些話,冷笑回頭,那幾人已經遠去,進了早前預訂的房間。
田小蕊見得李文川陰著臉回來,只是眨巴著大眼看他:“老公,剛才都還是好好的,怎麼又生氣了?”
“沒什麼。”李文川強笑了笑。
“肯定是因為我太笨,居然沒掉進水中,所以惹你又生氣了?”田小蕊軟著好話逗他開心。
李文川強笑了笑:“對啊,看著你這個笨蛋掉進水中,我當然生氣了,原本還想上畫舫玩的,只能陪你呆在這屋子中。”
“老公……”田小蕊拖長了聲調,拉著他的胳膊不同意了。
“撒嬌沒用。”李文川道。
於是,田小蕊只得更主動的摟緊了他的脖子,一雙柔軟嫩滑的手臂如水蛇一樣纏得李文川緊緊:“老公,看在我平時都那麼笨的份上,今天這事,你就不用太生氣了嘛。”
這意思,還笨得有理了?
李文川看著她,看著她那帶了些小肉的娃娃臉,臉上的神情既嬌又憨。
他的心情有了幾許的好轉,那慣有的似有若無的痞笑重新回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