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當炮友?”
喻小虎微偏了一下頭,這一記耳光火辣辣的,也不好受。
他沒有惱,只是默了一下,才微閉了眼,道:“要見家長也可以。”
“見家長?”張唯怔了一下,隨即推他:“你的家長我的家長都見過了,還有什麼好見的。”
喻小虎也沒有耐心了,他都來跟張唯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要怎麼的。
“張唯,給句痛快話,到底約不約?”他半撐著身子,死盯著身下的張唯,只要她再說一句“不約”這話,他就會抽身離去。
“約。”張唯急急的回了一聲,又感覺似乎太爽快了不對勁,她趕緊補充道:“不過我們只是炮友。”
喻小虎失笑,不客氣的一把將張唯的雙手給禁錮在了頭頂,另一隻手已經不客氣的攀上了她的胸前。
“喻小虎……輕點……”張唯輕聲叫。
“叫虎叔。”喻小虎強調。
張唯看著他,跟著失笑了起來,可還是忍不住依著喻小虎的要求,輕叫了一聲:“虎叔,輕點……”
這樣的磨合,倒是愉快,沒有第一次的那麼莽撞不顧一切,也沒第二次的各種心思複雜,兩人雙雙到達極致。
末了,喻小虎靠在床頭,神清氣爽的抽著事後煙,張唯懶懶的拉開被子,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跟著坐起來:“我也要抽菸。”
“不給。”喻小虎答,見得張唯那帶著**後迷離的眼睛望著自己,他還是遞了一支菸給她:“以後跟我在一起,就將煙戒了。”
“我們只是炮友,你無權要求我。”張唯從他的手中一把奪過煙,嘴硬的回答。
喻小虎聽著這話有些著惱,帶了幾許的惡意,在她那還算有料的胸前捏了一把。
張唯吃痛,只得連聲求饒:“虎叔,饒了我,我答應你,我慢慢戒,這總得有個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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