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最多的。
“對了,小蕊,我沒別的意思啊,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還在等他回心轉意?”莊哲猶豫著,問出了這話。
原本端著碗吃飯的田小蕊,怔在了那兒,她何嘗不是等李文川回心轉意過,可發現,這其實只是她的痴人做夢。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今天聽說你以前在蛋糕店做事,偏生我們蛋糕店差人手,想問問你有不有打算來我們店上班。”莊哲急著解釋。
說這話,他心中也是暗暗自責,好不容易今天田小蕊心情好了一點,自己再問這種話,不是又引得田小蕊心情不好嗎?
“沒關係。”田小蕊強笑了笑,對莊哲道:“我沒有指望他回心轉意了,我原本的打算也是想在蛋糕店上班,當一個裱花師的。”
說這話,心中仍舊是無邊無際的痛楚,只是,沒有再度讓眼掉下來。
“要不,你就來我們店上班,我明天帶你去見老闆?”莊哲問。
見田小蕊沒有立刻表態,他勸她道:“其實我感覺,你現在這種情況,要麼就四處走走散散心,要麼,你就用繁忙的工作來充實自己……”
這道理田小蕊如何不懂,她輕聲道:“我明白,我只是擔心我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好,老闆不滿意,影響了你。”
“不用這麼沒信心,今天你的表現就不錯。”莊哲鼓勵著她:“去試試?”
“好。”田小蕊牽強的笑笑。
晚上躺在床上時,她對自己道:“田小蕊,你跟李文川的一切,你只能當一個夢,現在夢醒了,你原本是幹嘛的,現在還是幹嘛。”
勸說自己在蛋糕店工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是真正要放下那個男人,哪是這麼容易,她愛他,早就愛入骨子中,又豈是輕易能抹去的。
第二天,莊哲輪班該是下午班,他帶著田小蕊去了老闆那兒面試。
其實這種私營的小店,並不需要多複雜的人事程式,只要老闆看過,感覺能成,就可以直接安排上崗。
有莊哲的推薦,再加上田小蕊這人看上去都不是那種輕浮靜不下心來安心做事的人,老闆痛快的點頭答應:“行,你就來上班吧。有什麼不懂的,問莊哲就行。這陣子我要忙著選地址開新店,店裡少去,你們安心上班,不要讓我操心就行。”
兩人從老闆那兒出來,莊哲向田小蕊笑:“我說老闆好說話吧,這不一下就同意了。”
田小蕊笑笑,也感覺這老闆果真如莊哲所說,真的挺好說話。
兩人在快餐廳吃過午飯,莊哲就急著回店要上班。
“你去吧,我一會兒知道回旅館。”田小蕊道。
她總不能一直讓莊哲陪著她。
“好,那你一會兒記得坐計程車回去。”莊哲跟她交待一聲,又塞了一點零錢給她。
看著他的人影消失在人潮中,田小蕊又是獨自一人在人潮中漫無目的的走。
路過一家高階酒店外面,酒店外牆的電子螢幕,似乎正在播放著盛大的婚禮,行人路過時,都抬上望上兩眼。
田小蕊也隨眾的抬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她的心又驀然往下沉。
這酒店直播的婚禮現場,卻是李文波與文梅的結婚場景,原來他們選擇的結婚酒店,是這家贊助的。
想著上一次跟李文川一道回家,同他們在一起吃飯,他們在說要結婚,沒料得,時間過得這麼快,轉眼就是他們的婚期。
田小蕊不由停了腳,只是呆呆的看著那現場直播的婚禮。
聽著那悠揚的結婚進行曲,田小蕊莫名的想起了當初跟李文川的那場婚禮,當時的她,驚惶如小兔,卻仍舊是心甘情願的穿著婚紗,陪李文川演戲。
最終,自己入戲了,認為自己真的是婚禮的主角,認為自己真是李文川一生在尋覓的人,哪料得,自己**又失心的時候,別人卻依舊清醒的當演戲。
不知不覺中,田小蕊淚流滿面。
如果時光能倒轉,她情願,她當初沒有跟著師傅們去那個婚禮現場,也不要遇上李文川。
直播的婚禮場面依舊在進行,田小蕊依舊立在那兒,沒有走開,渾渾噩噩中,她竟直接向著酒店裡面走,試圖要去參加這個婚禮。
至到被人撞了一下,隨即那人罵她:“你走路長沒長眼啊,這麼橫著走?”
田小蕊回過神來,才警覺自己剛才險些做出什麼舉動。
要是她真的冒然的闖進李文波的婚禮現場,去找著李文川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