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喻小虎立即應急反應,做出一個防範的姿勢,將她格開了去。
然後,他才冷著臉,冷聲問張唯:“你怎麼在這兒?”
“嗯,他們來這兒喝酒,我就跟著來了。”張唯伸手向李文川一指,答得滿不在乎,絲毫不介意喻小虎對她的冷漠態度。
李文川已經摟著田小蕊坐在沙發上,向著喻小虎招了招手:“虎子,一起喝酒罷了,不用太介意。”
喻小虎再度用一種有些戒心的眼光打量了張唯一眼,依舊是黑色t恤衫,破洞的牛仔褲,那誇張的煙薰妝成了她的招牌標誌,塗得濃濃的眼影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竟看不清哪部份是眼睛,哪部份是眼影。
“怎麼,又在外面惹禍了?”喻小虎在另一頭的沙發坐下,端了一杯酒,就這麼問張唯。
“哪有。”張唯不肯承認。
“我還以為你又在外面惹了禍,想我幫你擺平呢。”喻小虎不客氣的譏諷。
“沒有,那是肉兒的那個臭婆娘自以為是,認為我跟肉兒有什麼……就肉兒那個熊樣……我會瞧得上他?”張唯一臉鄙視的揮了揮手,似乎跟肉兒搭上關係都是一樁丟人的事。
李文川聽著這話,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前幾天肉兒會帶人來找虎子的麻煩了,感情喻小虎是為張唯出手的啊。
看來剛才所料想的情況應該不會錯。
於是,他不理那兩人,只管自顧自的陪著田小蕊在那兒一首一首的慢慢挑著歌唱。
包廂的門被推開,居然是那個雪兒又過來推銷酒水了。
見著包廂中的情況,她似乎有些意外,昨天看著的幾人身邊皆是陪酒女郎陪著,可今天,似乎這兩個女人,並不是這兒的陪酒女郎。
一個純粹就是一個小太妹,而另一個,典型的良家小姑娘,跟自己屬於同一個型別的。
“你好,大哥,需要再來幾瓶酒助助興嗎?”雪兒按著職業習慣,推銷著她的酒水。
“有什麼好的酒水,儘管上。”張唯極度豪爽的應著,彷彿今兒是她在請客作東。
雪兒就默不作聲的上著酒水。
田小蕊看著,然後問喻小虎:“虎子哥,昨天川是跟你一道喝酒嗎?”
“是。”喻小虎承認。
然後李文川跟喻小虎皆是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妞,顯然是在計較昨天喝酒沒有叫上她啊。
可田小蕊生的氣,遠不止沒有叫上她這事啊。
她更生氣的是,他們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喝酒,這兒那些又熱情更風情的陪酒女郎,一個個是恨不得貼到男人的身上來啊。
於是,她就摟了李文川的脖子,一個勁的在他的身上嗅了又嗅。
“做什麼呢,象個小狗一樣,讓人笑話呢。”李文川笑,神情又寵又溺,由得田小蕊將他嗅了一個夠。
“我聞聞你身上有不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看你有不有喝花酒。”田小蕊答得一臉認真。
以往的事她不管,怎麼說現在李文川也算是跟她在正式交往的,她總得問清楚。
李文川純粹是滿頭的黑線,昨天的事,今天還有可能留下別的女人的味道?何況昨晚也就是叫了兩個陪酒女郎一道唱唱歌喝喝酒,也並沒作出什麼出格的事。
“放心,小蕊,我會幫你看住他。”喻小虎則在旁邊煽風點火:“他真要在外面胡來,我揍他。”
李文川只感覺頭上的黑線都快遮完了整個臉。
好吧,這是喻小虎先賣兄弟的節奏,他也不用太客氣了。
等雪兒退了出去,張唯已經很帶勁的,要幾人來划拳喝酒。
“不了。”喻小虎對她依舊態度冷淡,拒絕她是直接了當,一點情面也不留。
“這主意不錯啊。”李文川卻是笑嘻嘻的贊同,那一臉壞壞的笑容,令人恨得牙癢癢:“就這麼決定,你們兩人一組,我跟小蕊一組。”
“好,我就跟虎叔一組,你們兩口子一組。”張唯拍手贊同。
“我……我不會划拳……喝酒也不行……”田小蕊直接擺手,拒絕這個提議。
“怕什麼呢,我在呢。”李文川伸臂摟著她,倒是極為鎮定:“你不會划拳就讓他們來石頭剪刀布,至於喝酒,就看我的。”
雖然對李文川的酒量有信心,可是看了看那邊板著一張俊臉的喻小虎,又看了看抽菸喝酒皆不在話下的張唯,田小蕊升起的那點信心又給焉下去了。
這分明是二比一的節奏啊。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