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我幫你換啊。”
“你不是我的太太嘛?”
田小蕊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還是過去,拿了襯衣,伺候著他穿上:“少爺,穿衣服吧。”
兩人說說笑笑,昨天的誤會是真的煙消雲散。
喻小虎剛下樓來,就迎面碰上了田小蕊跟李文川,瞧兩人眉開眼笑的模樣,顯然兩人是和好如初。
“虎子。”
“虎子哥。”
兩人齊聲招呼他。
他走了過去,揉了揉田小蕊的頭,問:“你不跟他生氣了?”
這一句問話,問得田小蕊有點窘,她不好意思道:“昨天是我不好,害得你們擔心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做出這種蠢事了,對不起。”
說罷,她向著喻小虎鞠了一躬。
“小蕊,你知道就好。要是他以後有什麼欺負你的地方,要記得跟我說,我幫你撐腰,不要象昨天那樣獨自一人跑去喝酒。”喻小虎叮囑她。
那種酒吧,龍蛇混雜,很容易出事的。
“知道了。”田小蕊點頭:“我昨天也是傷心過頭了,失了理智。幸好碰上張唯。”
然後,她伸了手指,指向喻小虎的臉,她分明瞧清,喻小虎那英俊而硬朗的臉,帶了幾條血痕。
李文川也早就注意到了,喻小虎的臉上,居然有幾道抓痕,看樣子,應該是女人的指甲印。
“你這是怎麼了?”田小蕊問出聲。
喻小虎當然不想承認,是昨晚被張唯那個小太妹發瘋一樣的抓傷了。
他偏了偏頭,躲過田小蕊審視的眼神,胡亂的做了掩飾:“嗯,晚晚被貓抓了。”
“可我前兩天才給小貓將指甲剪了的啊。”田小蕊一臉認真的反駁。
李文川不懷好意的壞笑了起來:“也許虎子是在外面遇上了一個野貓呢。”
昨晚雖然他急著抱走了田小蕊,可還是分明的記得,當時站在喻小虎身後,另外有個小太妹的。
可田小蕊哪裡聽得明白這兩個男人打的機鋒,她不光是看得莫明其妙,甚至還聽得莫名其妙。
正說話間,卻見一大群人衝了過來,其中一個臉腫得老高的女人,遙遙的指著喻小虎道:“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打了我。”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這一群人立刻將三人包圍在了中間。
這分明是要打群架的樣啊。
李文川和喻小虎橫掃了這群人一眼,看上去人倒是不少,二三十個,人人一臉的兇樣。
“就是你打了我們的大嫂?”其中一個拿刀指著喻小虎,問。
喻小虎冷眼橫了那個臉腫著的女人,如果沒有記錯,這應該是昨晚在酒吧打了的那個女人。
“你們所謂的大嫂我不認識,不過昨晚打了一個賤貨,倒是知道。”喻小虎哼了一聲,語句是毫不客氣。
“是哪個敢說我的女人是賤貨?”一個刺耳的鴨公嗓子響起,一個男子擠進了人堆。
“老公,就是他。”三妹將手指伸出,再度向喻小虎一指:“昨晚就是他打了我,你也聽見了,剛才他還罵我賤貨。”
那男子一見喻小虎跟李文川,竟一下就慫了:“川少,虎子哥……”
李文川跟喻小虎皆是沒回答。
多年前,兩人豎立的江湖地位還在,只是現在大家努力的做著正當生意,算是比較體面的上流社會人物,當然跟以前的人少打交道。
“有長進了,肉兒,居然自己有這麼一幫兄弟了。”喻小虎再度冷眼的看了四周圍繞著一群人,帶了幾許的譏諷。
“虎子哥言重了。”肉兒賠著笑臉。
然後,他衝那群人揮了揮手:“站著幹什麼?把傢伙給我收起來,還不快叫虎子哥?”
那群人,皆是收了手中的傢伙,齊聲的喊了一句:“虎子哥。”
喻小虎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然後,他向著肉兒道:“今天帶著這麼一群人來,是來找我麻煩的?”
李文川顯然發笑。
“虎子哥,這不是誤會嘛,我要是知道是你跟川少,我哪敢來找你們麻煩。”肉兒繼續賠著笑臉。
“別扯上我。”李文川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並不想讓肉兒來攀交情。
他可得維持他那上流社會的李家川少的名頭,便算當個花花公子,也比跟這些人扯上關係強。
喻小虎看了李文川一眼,果真這些年,他扮白臉,自己就得扮黑臉?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