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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喻小虎的家中,想轉達一下張唯的意思,可看著光著頭坐在客廳中的喻小虎,李文川跟田小蕊還是倒抽了一口氣。
頭頂處那麼明顯的紗布包紮著的傷口,顯然這是才加的新傷。
“虎子哥,這又是怎麼了?”田小蕊問。
簡直喻小虎這陣子是衰神附體,黴運不斷。前一陣才被開水潑了燙了,好一陣不能穿著衣服,只能在家養傷,沒料得燙傷才好,這頭頂又開了花。
“沒什麼,撞了。”喻小虎一口迴避。
若說以往還可以理直氣壯的罵張唯那個小太妹出手不知輕重,可現在,他是沒有任何立場能指責她,不管張唯當時是怎麼的惹惱了他,不管她有不有先拿酒瓶砸傷了他的頭,總之,最後的最後,是他強暴了她,這不能否認。
現在說是張唯拿酒瓶砸傷了他,只能說在替自己找藉口。
看著他有些躲閃的眼神,李文川也大體的明白,這肯定又是張唯的傑作,否則以喻小虎對張唯正眼都不多瞧的情況,不管他怎麼醉,怎麼犯渾,也不可能用著強暴吧?
看來昨晚不光是強,還絕對是暴。
“虎子,過來一下。”
李文川示意他,兩人去了喻小虎的臥室,談著事情,這種事,總不可能讓喻爺爺聽聞。
“我們已經去找過張唯了。”李文川說。
“嗯?”喻小虎拖長了聲調,有些動怒:“誰要你們去找她的。”
猜都不用猜,他也知道李文川解決問題的方式,一慣都是拿錢開路,拿錢封口。
“是,是我自作主張,想替你解決好這事。”李文川痛快認錯:“我這不是也替爺爺考慮嘛,怕萬一事情真的鬧大,爺爺受不了這個打擊。”
聽著這話,喻小虎沒有作聲,確實他現在最大的牽掛,就是爺爺,雖然知道爺爺的時間不多,但他也希望他是平安喜樂的離開。
“你放心,我決沒有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