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粹是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感覺。
“你……”沒料得,喻小虎能這麼回答自己,而且也一點沒有想收手的意思,手已經拉開了那女人胸前的衣服。
張唯氣急了頭,想也不想,抓起茶几上的一個杯子,就向喻小虎潑了過去。
等她放下杯子,才有點感覺不對勁,那杯子,明顯帶了一些溫度——她居然拿的開水潑喻小虎。
好在這杯開水,放在這兒有點時間了,溫度並不是十分高,但這麼潑在喻小虎的赤祼的上身,仍是有些受不了。
喻小虎怔了一下,酒精的刺激和麻痺,令他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隨即火辣辣的抽在了張唯的臉上。
張唯還沒叫出聲,那女郎已經嚇得尖叫,此時的喻小虎看上去,是多麼的嚇人,精壯的上身帶著幾道猙獰的傷口,原本已經被酒精薰紅的雙眼,更是充血般的駭人。
她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包廂,這一次喻小虎沒有再攔著她。
張唯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喻小虎。
這幾天,住在喻小虎的家中,兩人的關係,似乎比以往是要有所好轉,兩人至少沒有怎麼針鋒麥芒的相對。
她以為,她跟喻小虎的關係,算是近了。
可沒料得,在惹著了喻小虎之後,他居然是如此的當眾甩自己一耳光。
比這一耳光更令她受不了的是,自己在家中,當初是脫了衣服要勾引喻小虎,喻小虎都不甩她,可現在卻是寧願跟酒吧的這些陪酒女郎鬼混。
“瞪著我幹什麼?給我滾,老子的事,什麼時候輪著你管?”喻小虎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痛,再度粗氣暴氣的衝著張唯吼了一句。
這該死的小太妹,就她媽的一個戳鍋漏。
張唯捂著臉,眼中的淚在打轉,最終卻是忍著不肯讓淚掉下來,隨即她狠狠對喻小虎道:“喻小虎,我恨你。”
她如此說著,縱是再恨,卻是沒膽量再惹喻小虎一下,她只是一把唏裡嘩啦的將茶几的酒全部推倒,才一跺腳,跑出了包廂。
喻小虎看著,最終卻是晃了晃身子,酒勁上頭,倒在了沙發上。
喻小虎早上醒來時,整個背是火辣辣的痛。
揉著頭想了想,昨晚的事多少有些想了起來,就是張唯那個小太妹,拿開水潑了他。
好在後來,是林少傑叫人將他給送了回來。
側臉站在鏡子前,鏡中的男人,高大魁梧,身材健碩,只是肩頭到後背,一大片的潮紅,甚至已經起了些水泡。
喻小虎閉上了眼,暗自捏緊了拳。
該死,那個混帳小太妹,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拿開水潑他。
看樣子,這水泡還要繼續增長。
喻小虎打消了去公司的念頭,麻煩保姆阿姨下樓去幫他買了一些燙傷藥膏,然後抹了藥膏之後,光著膀子在家坐著。
他要等張唯回來後,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做事敢不敢這麼不經過大腦。
哪怕是扇他一耳光,或者潑他一臉的啤酒,也強過拿開水潑他。
只是從早上等到中午,再到下午,都沒有看見張唯回來的跡象。
這幾天,張唯一直住在這兒,他就當收留了一條流浪狗的感覺,由得她在這兒吃喝睡,並沒有多問她的一切。
“阿姨,張唯平時是什麼時候在家?”沉不住氣,他問保姆。
“她白天很少在,你出門後她就出去了,在你回來前,才回來。”保姆小心的說。
她也看得出來,那個小太妹待在這兒的目的,是等喻小虎,喻小虎不在家,她是根本在這兒待不住的。
喻小虎百無聊賴的上網打生死狙擊遊戲,潛意識中,每一個敵手,全成了張唯,他是毫不留情的一梭子子彈就打過去,甚至有時候還不解氣的在別人的屍體上踩上兩腳。
以往年少輕狂時,在外也打過不少的架,哪怕有一次,被人一刀捅在肺上,就差那麼一點掛掉,他也沒有感覺如這次這樣的狂暴。
那是對待敵人,對待敵人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輸贏皆正常。
可這是張唯,他媽的,他還看在她老子的份上,端著長輩的架子在收留她照顧她,她居然敢給他整這麼一出,這不是當養了一個白眼狼?
他得給她一點厲害瞧瞧,讓她吃點苦頭,省得下次不長記心。
李文川跟田小蕊得知喻小虎受傷了,上門看望。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