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子不一巴掌扇死你。”
這怒氣衝衝的聲音,終於是讓張唯有點明白:“原來是老爸啊。”
“嗯。”張梟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隨即問張唯:“你在哪兒?這麼吵?”
“啊?什麼,我聽不見。”張唯捂著耳朵大聲道。
“問你又在哪兒鬼混。”張梟簡直是扯著嗓子在吼了。
“什麼鬼混啊,我在酒吧喝酒呢。”張唯不屑的答。
“在酒吧喝酒還不是鬼混?”張梟仍舊吼。
對著這個女兒,他也頭痛啊,自己鎮著c市的大小賭場,卻鎮不住這個女兒。
老婆去世得早,自己也因為坐了幾年牢,這女兒就純粹成了無人照管的人,等他坐牢出來,這女兒已經是地道的小太妹了,改不過來,甚至為了不要他管,獨自跑到這a市來晃盪。
張唯不服氣了:“我是跟喻小虎在一起喝酒呢,你以前不是還要他照管我嗎?怎麼成了鬼混了?”
說罷,她也沒好氣的瞪著喻小虎。
喻小虎被她瞪得莫名其妙,接個電話需要來瞪自己?
“你跟虎子在一塊兒?讓他接電話。”張梟一聽這話,語氣才稍稍軟了一點。
張唯不耐煩的將電話塞進了喻小虎的手中:“我老爸,要跟你述述舊。”
喻小虎愣了一下,她老爸?隨即他才想起是張大哥。
整天光是看著張唯就討厭去了,但潛意識中,還是知道張唯是張大哥的女兒,所以,對張唯討厭歸討厭,除了語言惡毒一點,並沒有真的做出太過格的事。
“喂,大哥?”喻小虎試探叫了一聲。
“虎子,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張唯這臭丫頭在跟我撒謊,她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你能幫我照管她,感激不盡啊。”張梟說。
喻小虎睨了張唯一眼,他有照管她嗎?分明是她如狗皮膏藥的粘著他。
“沒有沒有……”他趕緊推託。
“虎子,你就不要客氣了,這個情,大哥記下了,以後有用得著大哥的地方,隨便支一聲。”張梟拍著胸脯放著話。
“大哥,是你太客氣了……”喻小虎道。
“我看啊,也只有你能替我管住這個女兒,就麻煩你多費心了,她有什麼地方不對的,你儘管揍她,當教育自己的女……”張梟道。
喻小虎只得再睨張唯一眼,自己啥時候有這麼大的女兒?還人不人鬼不鬼的化著這麼濃的妝?
跟張梟客套了一陣,才掛了電話,張唯卻是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我老爸跟你說什麼了?”
“叫我照管著你。”喻小虎沒好氣的答。
“他真是管得寬,我這麼大的人了,需要他來管?”張唯發著脾氣,隨即,她又笑嘻嘻的湊過身:“不過,我得叫你虎叔呢,你照管著我是應該的。”
喻小虎咬牙,這是成心給自己下套子呢?
見得張唯端著酒杯又要喝酒,他伸手就奪過了她的酒杯:“好了,現在起,你不要喝酒了。”
張唯一下就跳了起來:“喻小虎,你耍老孃啊?你叫我出來陪你喝酒,現在又奪了我的酒杯,不要我喝了?”
喻小虎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強調了一聲:“叫虎叔。”
這麼冷眼側睨著張唯是氣勢,倒是威風霸氣。
張唯的那點囂張氣焰,就莫名的弱了下去:“虎叔。”
“嗯。”喻小虎妥妥的受了這麼一聲:“你老爸算是我大哥,你也叫了我這麼一聲叔,我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作為一個長輩教管你一下,以後不許喝酒了。”
張唯傻眼:“以後不許喝酒?”
“你剛才不是說,你叫我虎叔呢,我照管著你是應該的?”喻小虎反問。
張唯氣得要死:“我要你照管我,是管我吃管我睡,我在外面打架惹事,你得幫我抹平,是要你這個照顧,不是要你管我喝酒抽菸這些。”
喻小虎懶得跟她囉嗦,已經將她杯中的酒給一口飲盡。
張唯氣急敗壞的看著他,沒奈何,只得衝著酒保叫道:“再給我來一杯。”
“別給她,她沒錢付帳。”喻小虎提醒著酒保。
酒保震了一下,張唯也給氣死了,她身上真的沒帶錢。
經這麼一攪合,剛才胸中的那股鬱悶氣,倒是消了不少,喻小虎也感覺喝到位了,不想再喝,結過帳後搖搖晃晃的離了酒吧。
張唯氣得跺腳,還是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