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大尉希望守備官閣下,能給予戰術指導。另外,希望守備官閣下,能再撥發一些武器彈藥。早前我們運過來的武器彈藥,昨晚在偷襲中都被炸燬了。’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這名日軍中尉同樣覺得臉上臊的慌。一個駐紮了上千部隊的小鎮,卻讓一支幾十人的隊伍給偷襲,甚至還搞的損兵折將灰頭土臉。
曾幾何時,他們一個日軍小隊,都能把華夏抗戰部隊的一個主力營打的抱頭鼠竄。可這段時間,他們是接二連三栽在八路軍偷襲跟伏擊的事情上。
對於日軍中尉所提出的‘戰術指導’,野田四郎同樣覺得很頭疼。眼下準備實施的掃蕩行動尚未開始,整個榆社的局勢反倒搞的越來越混亂。
甚至這幾天,根據宮本太郎彙報的情況,一些鄉鎮的百姓正在搶收糧食。而那些搶收來的糧食,大多都被八路軍給收購去。就算日軍下達了禁令,可很多百姓同樣無視。
一些有治安保長的村子,那些保長對八路軍的收糧,同樣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八路軍並非搶糧,而是拿著錢跟物資,從老百姓手中收購走剛剛收割下來的糧食。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榆社的夏糧怕是都要被當地的抗戰部隊給買走。若是這些糧食搶不回來,只怕野田四郎也很難向晉中方面交差。
先是騎兵中隊被重創,現在派遣到新關的援軍又遭打擊。面對這種不利的局面,做為榆社守備官的野田四郎,最近著實火氣很大,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想了想道:“宮本君,關於新關的事情,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守備官閣下,鑑於新關那裡的形勢,我覺得或許我們可以調整一下掃蕩位置。根據我們早前收集到的情況,在新關那邊活動的八路軍,應該也是一個營級作戰部隊。
如果我們這次調集重兵,過去之後直接展開拉網式清剿,我相信應該能重創他們。只有讓他們感受到生存的壓力,相信他們才會老實下來,不敢跟我們輕易做對。
只是在新關那邊,還有一支仲殃軍的部隊。據說,那個獨立營的戰鬥力不弱。要是我們想確保清剿勝利,有必要往新關方向再增派部隊跟一批重武器才行。’
聽著宮本太郎的建議,野田四郎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把目前我們手中的部隊,全部派往新關方向。那麼接下來,我們在縣城的兵力只怕就不多了!”
‘守備官閣下,只要我們清剿行動展開,八路軍自保都來不及。更何況,就憑土八路那點部隊,怎麼可能敢攻打縣城呢?如果他們敢來,我們反倒應該高興。
就早前我們駐守在縣城的這些部隊,相信也能重創敢在此時進攻縣城的部隊。至少在我看來,目前我們的清剿行動不能停止,相反應該儘快展開才對。
只有逼迫土八路同我們作戰,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日缽帝國不好惹,他們往後才會老實起來。不徹底打垮這些土八路,只怕我們想穩定地方局勢,幾乎不可能啊!’
一番個人意見說出之後,野田四郎也分析了一下,覺得宮本太郎的話也有一番道理。只是將城裡的大部隊,全部抽調趕往新關鎮,他總覺得此事似乎有些不妥啊!
相比那些被八路軍偷襲過的鄉鎮,縣城對於日軍而言無疑最重要。真要讓八路軍把縣城也打下來,估計他這個守備官,也只能剖腹向所謂的天皇贖罪了。
既要確保縣城這邊的安全,又要籌集足夠掃蕩八路軍的作戰部隊。這種顧了一頭,很有可能丟了另一頭的擔心,確實令野田四郎顯得有些猶豫。
或許看出野田四郎的擔心,宮本太郎繼續道:“守備官閣下,目前這種形勢下,已經不容許我們顧慮太多。不論如何,對於土八路的掃蕩行動,都必須儘快展開。
事實上,只要我們這邊展開行動,我們駐守在周邊的各縣部隊,也會給予相應的配合。早前我們制定的掃蕩計劃,本身就不單單侷限於我們這個地方。
現在我們這邊的兵力有些緊張,可我們在武鄉、祁縣、太谷及遼縣都有大部隊駐防。只要我們這邊展開行動,其餘各縣的駐軍,都會參與掃蕩行動。
我知道守備官閣下同遼縣的守備官關係很好,若是擔心縣城這邊的安全,完全可以給遼縣的守備官去個電話,讓他派遣一箇中隊過來配合我們作戰。
有一個日軍中隊,加上我們在縣城留守的部隊,除非土八路敢集結他們在榆社的所有部隊。不然,他們根本無法攻破我們鎮守的縣城。
而且在我看來,如果他們真的敢集結重兵攻打縣城,我們反倒應該高興。到時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