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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宗震這些話語,卻被另一人聲音截了過去:“既然聖主尚未立後,那如今,就立一個。”

話語依然冷酷平淡,倨傲無情,就見穆天降一身黑錦華服,自長廊一頭,緩步走近。

沿途守衛侍從,皆紛紛跪拜在地,不敢抬頭仰視,亦是凝聲斂氣,原本尚算熱絡的一條青石迴廊,立時死寂一片。

林方生目光微沉,心道這魔修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氣勢。

卻忘記初見之時,他自己亦是被這人氣勢所懾,險些嚇得腿軟。

不過是月餘廝混,又融他陽精,熟悉之後,便少了些懼怕罷了。

而此時,守在林方生門口的侍衛們亦是紛紛下跪,唯有那宗震,卻是面露驚喜,迎了上去,在穆天降面前躬身行禮,朗聲道:“恭迎聖主。”繼而便笑道:“聖主可算開了金口,若立聖後,實乃我通天百姓之福!”

穆天降面色不變,捏著那男子尖削細膩的下頜,微凝眸道:“你倒是慣會討喜,從何處習得這等甜言蜜語。”

宗震自是柔順仰頭,任他手指託高,雙眼水波瀲灩,情意纏綿,柔聲道:“臣不過一心為聖主分憂,絕無旁的心思。”

穆天降此時方有幾分笑意,嘴唇微勾,讚許一般,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聖後如何?”

宗震滿心以為以他十餘年榮寵不衰,聖後之位亦是非他莫屬。故而在穆天降開口之際,便已調整神色,七分驚訝,三分欣喜,眼角淚滴亦是欲滴未滴,宛若海棠含露,更是豔麗端方,就要下拜謝恩。

誰知聖主卻自他身邊走過,握起那人修一隻手,又徵詢看來。

林方生由始至終,只當看戲。這等宮闈之事,當真聞所未聞,故而還帶上幾分好奇與趣味觀望,卻不料穆天降卻行事出人意料,將他自旁觀者,拉入戲中,頓時愕然呆滯,不知如何反應才是。

那宗震表情卻很是精彩,七分驚確是驚了,三分喜卻僵在面上,時青時白,時紅時黑,最後竟叫他強撐著驚喜神色,露出個僵硬笑容來,朝穆天降與林方生二人端正下拜:“臣,恭賀聖主聖後。”

這人來時張揚無禮,如今卻能對他下跪,當真是前倨後恭,能屈能伸,這等本事,倒叫林方生有幾分歎服。

穆天降卻再無半分興趣看門外諸人,只是扣住林方生右手,進入房中,手掌已覆蓋在他後腰上揉撫:“可好些了?”

自他手掌傳來的溫熱力度,將痠痛點點緩解,林方生頓覺鬆快些許,便任他揉搓,並不掙扎。也不矯情,點頭道:“並無大礙。”

穆天降卻又低笑起來:“那再來。”

林方生眸色一沉,便將他手腕開啟:“你究竟,意欲何為?”

穆天降目光微冷,反手扣住林方生兩隻手腕,壓在一旁石牆上,胯間熱塊,卻已然堅硬隆起,頂在他腿根。

火熱鼻息,又噴灑頸側,令得肌膚起了一層酥麻,竟有幾分毛骨悚然之感。

林方生奮力一掙,卻被穆天降強硬體魄抵在牆上,困在手臂之間,無從逃脫。

他只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頸項肩頭廝磨撩撥的熱氣,竭力平緩聲線道:“什麼聖後……姑且不論,司華鈞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囚住他不放?”

穆天降享受唇齒啃咬肌膚的愉悅,自肩頭緩緩轉移到胸膛,隔著外衫含住一側突起,連同銀色小環一起,撥弄吮吸,將衣襟弄溼一片,又覺林方生顫抖隱忍時,嗓音一點輕哼很是動人,便愈加火熱起來。“無怨無仇?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獨留你一人在宮中,不過化神鼠輩,竟敢冒犯本座,若非他給你留了那霸道印記,同生同死,本座早將他千刀萬剮,刮鱗抽筋,再把那顆龍頭懸到城門暴曬示眾。”

胸膛那點火熱,亦蓋不住這魔修氣量狹小、睚眥必報的行徑,林方生皺眉,卻是曲腿踩在他腿上:“你那時可是殺了與他同為北溟七霸主的寶珠……將你放走,為何卻不知感恩,反倒……唔……”

說教之時,卻頓時滯住,卻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一咬,又將他衣襬撩起,撕扯開褻褲,那火熱孽根,亦是肆無忌憚,緊貼在腿根來回廝磨。

符紋亦是乖覺,食髓知味,感知到寶貝到來,迫不及待地做了準備。

正是花?徑為君掃,蓬門為君開的架勢。

林方生頓時羞窘難當,幾欲抬不起頭來,穆天降卻觸到他入口溼滑,手指慢慢擠入,又嗤笑一聲:“得罪便是得罪,縱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婉轉承歡百年,也休要為那畜生求情。”

林方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