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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你的審判官就職儀式上見過一面,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記得我。”中年人看著蘭伯茨,一邊,一邊露出了一個毫無威脅的溫和笑容。
“你來幹什麼,特地來羞辱我的嗎?”然而蘭伯茨卻不敢放鬆jǐng惕,他絲毫不敢小看這位著名的神授公爵。這位大名赫赫的機械化兵曾經僅憑一人,就一口氣解決了整整一箇中隊的反叛聖騎士。蘭伯茨並不認為,如今已經徹底失了神力,只剩下一身蠻力的自己,能比那些聖荊棘騎士團的聖騎士更能打。
“不……怎麼會。今天的我只是替卡特琳娜公爵大人,拜訪一下突然離職的屬下而已,畢竟今天也算是南嶺的節rì。”瓦茨魯點了點頭,他看到蘭伯茨雖然面目yīn沉,但是沒有什麼,心中不禁有些讚歎。有些人的一生只需要順風順水,就能得以成就天資,而有些人卻只有在徹底的挫敗中摸爬滾打一圈後,才能真正地磨身上不必要的稜角。看起來李奧伯特的決定是對的,如今的蘭伯茨過得很好,至少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另外,辛苦了。這是回聖城的路費。”客套話完,瓦茨魯卻是回到了正事,他把伸進懷中,然後從開啟的暗匣中取出了一小袋金幣,遞給了蘭伯茨。
蘭伯茨只是輕輕一掂,就分辨出了中的事物,而且他還能判斷出,這袋子裡的錢不僅足夠他回聖城,而且來回一趟還綽綽有餘。
“你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感受著對方的好意,蘭伯茨卻是有些拉不下臉來了,“這次任務的失敗全部是我的責任,那位著名的鐵血公爵突然變xìng了嗎?”
“……你是那位李奧伯特大人的兒子,雖然他將你逐出了教會,但是沒人認為他的決定是認真的,差不多已經夠了,你儘快回吧吧——南嶺要亂了,我想你也明白,你再呆在這裡已經不合適了。”
瓦茨魯一邊這樣解釋,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下諾蘭姬邇外的街道上幾個不引人注目的點。
“你或許不知道,但是大概也察覺到了異樣。實際上這間酒吧是那位銀玫瑰爵士的情婦所開,她身邊那些真理級的黑騎士已經盯著你好久了。所以趕緊離開吧,如今的你什麼都做不了。”
“!”聽到瓦茨魯的話,蘭伯茨愣住了,“你什麼?!那位辛西婭小姐是……?!“
蘭伯茨雙瞳突然變得赤紅,他一把抓住瓦茨魯的領子:“你確認?!那位辛西婭小姐,是因為依文伊恩那個混蛋的授意才救了我嗎?!!!!“
瓦茨魯輕輕地捏住了蘭伯茨的腕。鋼鐵的掌將蘭伯茨的右腕捏得吱嘎作響,但是瓦茨魯的眼神平靜:“這我就不清楚了,答案應該在你自己的心裡,不是嗎?”
蘭伯茨冷哼了一聲,鬆開了。
“不要想做多餘的事,那位辛西婭小姐以你的能力殺不了她,而她也不需要你的保護。”
向蘭伯茨點了點投,瓦茨魯帶上帽子,帶著身邊的少女離開了。
蘭伯茨眼神複雜地看著他離的背影,然後突然面目yīn沉地看了遠處的諾蘭姬邇一眼,然後捂著右的淤青,緩緩地向那小小的酒吧門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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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茨魯先生,那個人真的是前聖騎士嗎?”在離開諾蘭姬邇後,一直跟在瓦茨魯身後的少女終於開口了。
少女有著一雙漂亮的血sè雙眼,與一頭金sè的中長髮。而此時她正用那雙紅眼睛看著瓦茨魯:“我感覺在那個人的心中,充滿了負面的情緒。”
“唔……這樣嗎……”瓦茨魯扭頭看了一眼背後,此時的蘭伯茨已經走回了酒吧,而看守著諾蘭姬邇的數個氣息中,也分出來了數支跟了上來。
“算了,他只是卡特琳娜公爵向李奧伯特至高主教示好的工具,我們不能因為他的問題,導致我們真正的使命失敗。”
瓦茨魯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那處不起眼的刀疤:“跟在我們身後的人有幾個?”
少女閉上眼睛,估摸了一下:“三人,一名真理初階,一名高階魔劍士,另一名是中階的風暴術士。”
“風暴術士?”瓦茨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南嶺反抗軍的情報看起來比我想象的更強大,向那位伊恩爵士施加壓力的條件又多了一條。”
瓦茨魯輕輕地壓了壓帽簷:“既然已經被盯上了,那麼我們就直接公爵府吧。”
“阿貝爾那傢伙,大概已經等得急不可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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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銀髮的神父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阿貝爾神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