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沒有把銀玫瑰家,沒有把自身的利益放在眼裡,所以他比他所有的敵人站得都高,站得都遠,反而走在他所有敵人的前方,獲得了他的敵人一輩子都無法獲得的巨大財富。
能力,機運,眼界,三者聚集在一起,掌握在同一人手裡,便是南嶺十年崛起的奇蹟。
而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自己的未婚夫,依文伊恩,便是這奇蹟——
當之無愧的締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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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艾瑞特的回憶
ps:雖然又是水……但是有4千字……
、。
絕望中誕生希望,黑暗中孕育光明,世界上沒有無由來的善意,不知痛苦的人便也不知美好。
說白了,人類這種東西啊,不伴隨的傷痛的教訓就沒有意義。
“少爺!少爺!早上了哦!艾瑞特少爺!”
用手遮擋著刺眼的陽光,“花商”艾瑞特·羅斯安菲爾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少女穿著一身男孩子式的馬褲夾克,純金色的長髮被束成一束,從那雪白的頸項一側垂落下來:“什麼啊……法蘭莉爾啊……”
“少爺,這不是該說‘什麼啊……’的時候了!”男裝少女的神情嚴肅地看著艾瑞特,“您忘了嗎?你前幾天跟石竹伯爵的阿齊伯特公子約好了,要在今天一同出城,去郊外獵狐的,再不起床可就來不及了哦!”
“啊……好睏,不想起……”艾瑞特抱著被子在床上打著滾,“阿齊伯特那一家子蠢貨的邀請,推掉算了,不過是伯爵……”
法蘭莉爾一臉黑線地伸出手,用力拽著艾瑞特身上的被子:“艾瑞特少爺!這裡可不是帝都,石竹公爵可是‘新月’裡數一數二的實權派,你難道已經忘了我們的任務了嗎?”
“……哈……還真是頭疼哪……”艾瑞特放開了手中的被單,仰躺在被褥間發了會呆,待起床氣消失得差不多了,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
艾瑞特看著法蘭莉爾在房中穿梭,從衣櫃裡取著衣服的身影,若有所思,“不過說起來,我還以為你已經被依文爵士他給迷住了呢,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們的任務。”
法蘭莉爾回過頭來,狠狠地剜了艾瑞特一眼,不過卻也暴露了她臉上的羞紅:“……雖然依文伊恩爵士確實是很神秘……很有魅力……很帥氣,但是我畢竟是親王府的僕人啊。”
“哦……是這樣的嗎?”艾瑞特撓了撓腦袋,然後從懷中掏出來一張畫像,“那麼這張肖像又是怎麼回事呢?”
一瞬間,法蘭莉爾的面頰變得滾燙,她慌忙地摸了下衣兜,然後對著艾瑞特怒吼了起來:“少爺!你又偷我東西!”
艾瑞特豎起一隻手指堵住耳朵,另一隻手不斷搖晃著手中的肖像紙:“是你自己沒放好啦!這麼重要的東西隨手就忘在桌子上。”
法蘭莉爾用懷中的燕尾服砸了艾瑞特個措手不及,劈手奪回了肖像畫,氣呼呼地看著艾瑞特,然後就想把手中的畫紙揉成一團,但是瞅了瞅,又忍不住塞回了懷裡。
艾瑞特把臉上的衣物拽下來,看到法蘭莉爾的舉動,忍不住有些好笑:“你啊,喜歡的話就明說,在我面前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
說著,艾瑞特從床上站起身來,頗有些自豪地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無論怎麼說,我可也是這個世界上,依文伊恩爵士的第一號粉絲的男人啊!”
“……哈……”法蘭莉爾看著又陷入抽風狀態的艾瑞特,突然覺得有些愚蠢,重重地嘆了口氣,緊繃的雙肩隨之垂落下來,“說起來,少爺你又是因為什麼,才瘋狂地崇拜上依文伊恩大人的呢?”
法蘭莉爾開啟了手中的畫像,這副畫像是艾瑞特憑藉自己的記憶畫下來的,跟依文伊恩的面容有八成相似,但是紙上的線條,卻總讓她覺得缺了點什麼,而不夠完美。
畢竟,艾瑞特只是“花商”,而不是四公子中另一位鼎鼎有名的“畫匠”,如果是畫匠先生的話,大概能重現出依文伊恩大人七成的氣質吧。
“在來南嶺之前,少爺你可是從來沒跟依文伊恩大人見過面,也不知道他的真容,是因為受到了那些跟依文伊恩爵士有關的,做作到要死的電影影響嗎?”把肖像小心地疊好,放進懷裡,法蘭莉爾轉而看向艾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