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殺人現場都已經被打掃乾淨了。
在無比的失落中,蘭伯茨只能咬著牙,主動接過哨樓那又苦又累的審查工作——南嶺目前的神職人員中,只有少數像是他這種能夠接觸到教會高層的人,才知道聖都那邊有多麼重視文寧區這塊“信仰的新壤”,教會好不容易才在銀玫瑰公爵心臟邊上插下了這顆釘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諸神在取走了一份註定不屬於蘭伯茨的希望之後,又重新給他了一個機遇。
當看到那個小男孩身上亮起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黑sè光芒,蘭伯茨終於意識到——
他的登神之rì,來了。
制裁一名黑血異端,該有多麼榮耀?蘭伯茨已經忘了,但是他還記得在他尚且少年翻看教史,詢問父親“黑血者”的時候,父親跟他說過一句話。
“黑血者……你以為這些異端是那麼好制裁的嗎,蘭德?在教會的歷史上,制裁過黑血者的人,凡是能活到最後,皆為‘聖徒’啊!”
聖徒……多麼美妙神聖的詞彙,就連蘭伯茨奉以為至高的父親,都無法獲得這一偉大的神眷。
想到這裡,蘭伯茨在寒風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