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蛇眼裡含著水霧乖乖的點了點頭。
“嘶。”“不是死不了嗎?”心邪沒好氣的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注意了。“我只是說我死不了,但是沒說我不會疼啊,死玄武的藥永遠都是這麼刺痛。”蛇抱怨一句,眼角隱隱可以見到淚水留下。“乖,忍一下,玄武給了我九種藥,這才上了一種。”“可是真的好痛。”蛇的身體縮了縮,正好縮排另一邊的陳晨懷裡,俯下身將蛇眼角的淚珠吻去,含住了蛇的唇,讓她沉迷。
“嗯。”蛇一下子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心邪鬆了一口氣,重新拿出紗布給蛇包紮好,才發現蛇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額頭上盡皆都是汗水。“乖。”陳晨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她動情了。“嗯。”蛇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靠一個吻就會動情,但是陳晨做到了。“傷。”“我會注意的。”陳晨的手來到蛇的後背,解開內衣帶子,心邪撇了撇嘴,倆個人竟然將她拋棄在一邊了,太過分了。
蛇突然微微仰起脖子,吸了一口冷氣,“別,別,會痛。”“是嗎?”心邪勾起一抹邪笑,陳晨和蛇覺得這人的性格越發的壞了,彷彿一開始略帶儒雅的那位陛下從來沒有存在過,心邪的手指越發的往裡鑽去,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手臂一伸便就勾到了心邪的頭,給陳晨使了個眼色,見到陳晨點了點頭,蛇微微一用力心邪的手指便就離開了蛇的身體,畢竟心邪惦記著蛇身上傷口,也不敢太過分的捉弄蛇,只是逗弄她一下罷了。
“我想邪影一定沒有告訴你,以我現在的實力,最起碼可以遮蔽契約之力一天,雖然這個時間會隨著你實力增加而減短,但是現在我想是足夠了,你說對嗎,我的主人。”“邪影。”心邪咬牙切齒的說道,邪影確實沒有說過,該死的邪影,他死定了,絕對絕對。“現在你還有閒心想這些嗎?”蛇的聲音低沉,一如與鳳羽對戰時的聲音,魅惑人心,但是心邪很不想聽到啊,但是蛇和陳晨已經將退路堵了個徹徹底底,而且她也知道,以蛇的實力她絕對逃不了。
“老大,倆位大嫂,軍隊向聖帝城逼來,請問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心邪氣惱的聲音傳來,她現在火氣上湧的厲害啊。“別那麼大火氣。”蛇的支起身體拍了拍心邪的身體,臉上的笑意根本掩藏不住,陳晨也支起身體將心邪抱進懷裡,“乖,大早上的這麼大的火氣不好。”“朱雀。”“老大。”“去做早飯,我們很快下來。”“是,知道了。”蛇笑著坐起了身體。
“藥呢,上完藥我們下去吃飯。”“給你。”蛇的身上瞬間出現一堆瓶瓶罐罐。“你不幫忙,讓我自己怎麼上?”蛇的眼裡透出一絲調笑,“我腰痠背痛的怎麼給你上藥。”心邪說著,狠狠地踹了一腳蛇,“嘶,傷口扯到了。”“真的?”心邪急忙撐過身子來檢視,卻身體一軟倒在了蛇的身上,“嘖嘖投懷送抱啊,可惜這個月我是沒有辦法在遮蔽契約之力了。”蛇嘖嘖你倆聲,陳晨湊過身體過來,將心邪放到另一邊,給蛇上好藥。“你們倆啊,就不能老實點。”“怎麼了,沒事的,這契約之力除非她發動,只要我不做什麼越矩的事情,契約之力是不會懲罰我的。”手輕輕一揮,身上的衣服就已經穿好,“好了,我先下去了,別忘了軍隊已經開始逼近了。”“我們知道,放心。”陳晨點了點頭,開始拿出衣服先給自己穿好,才給心邪穿上。
“老大。”“嗯?”“帶兵的是您的父親。”“爸爸?他怎麼會帶兵?”蛇停下筷子,一手撐著下巴思考起來,“因為血閣有人在逼迫爸爸。”“姐姐?”“爸爸說了,說希望聖帝城能與他裡應外合。”“這件事情不過我管,我現在就帶帶孩子,睡睡覺看看書,她在上面。”“那就等她下來再說。”於瑜和潘宇坐到沙發上,“你們不來吃口飯嗎?”“不了,我們是吃過的,而且現在是八點了。”“是嗎?”蛇略帶吃驚的看了一眼手上臨時興起帶上的手錶,“真的啊。”“什麼真的?”“現在已經八點了,我姐姐和姐夫來找你商議事情。”“是嗎,那就請到書房詳談吧。”心邪趴在扶手上,本來身體痠痛的她本就不想動彈,卻不想軍隊不讓她安穩休息。“好。”於瑜和潘宇站起身,走上樓。
“小少主,您不上去看看嗎?”“看什麼?人該給的我都給了,我還要做什麼,有些東西不能老是等待別人幫忙,我原本四大神使,四人我都交給她了,如果這樣還需要我幫忙,那麼還不如跟我回我的神殿。”蛇不在乎的聳著肩,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那麼她也就該懷疑一下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被打的出了大問題。“不用管她,她自小聰慧,向來學習駁雜,只是短時間內不能適應身在高位的一系列東西罷了,日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