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無論是敵是友將自己帶到這裡,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靜靜地躺著,他不禁回憶起遇刺那晚的情形,心中不由得擔憂起淡顏、仇戈、竇章、蘇秦他們的安危,尤其是淡顏撲到自己身上的那聲慘叫,現在他還記憶猶新,如在眼前。
下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人,下面?看來這裡應該是一棟小樓,凌雲志躺在床上判斷道。
開門聲響起,輕柔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凌雲志側頭望去,只見進來的是一位身材嬌小,身穿白麻布衣的冷豔美少女,凜然的大眼睛接觸到凌雲志的眼眸,冷若冰霜般的嬌靨如春回大地般露出喜色。忽然轉身向門外跑去,接著是急促的下樓聲。
凌雲志暗自苦笑,自己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她,她可好,看見自己醒來,連句話都不說就跑了。
一個念頭閃過凌雲志的腦海,這個少女身體的某個地方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沉吟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少女的身材外形與嫣公主非常相像,難怪自己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同時也有些好笑,看來自己真的是認命了,竟然會無聊到去研究一個陌生少女的身體形狀。
想到嫣公主,凌雲志的心中不可遏制地思念起幾位紅顏愛妻,鬱心怡應該快生育了吧,也不知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宇文芳華、祁珊、毋月、寧靈、嫣兒、寧吟逐個在他腦海中閃現,不斷回放著與諸女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樓下又傳來腳步聲,打斷了他甜蜜的回憶,聽聲音應該是三個人。其中一人的腳步聲非常急促而且有些紊亂,不像另外兩個人那樣保持一定的頻率。
開門聲響起,一陣清風向自己蕩來,帶來一股熟悉的清幽香氣,凌雲志難以置信地側頭瞧去,映入眼簾的是欺霜賽雪的清秀小臉,漾溢著喜出望外的笑容,彎彎微深的勾魂眸子掛著晶瑩的淚花。疑在夢中,凌雲志喃喃道:“吟兒,是你嗎?”
寧吟撲到床前跪下,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凌雲志的臉頰,驚喜泣道:“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滑下。
凌雲志伸手輕柔地抹著那珍貴的淚珠,柔聲說道:“吟兒不哭,你夫君我命大著呢,連老天都要不了我的命,何況是人為的創傷呢。吟兒,能看見你,我好高興,好幸福。”由於心情激動,又牽扯到了傷口處,劇烈的疼痛夾雜著極大的驚喜,他的臉上洋溢位極溫柔的笑容,額頭上卻滲出豆大的汗珠。
門口一位相貌俊秀,儒雅脫俗的年輕男子和那位冷豔美少女被眼前的濃濃愛戀場景所感動,那男子不自禁地輕聲說道:“果然情深似海!呵呵,就是遭點罪也值得。”他顯然是看到了凌雲志既幸福又強忍劇痛的表情。
寧吟小臉緋紅,擦了一下眼淚,這才發現凌雲志額頭上的汗珠,大驚失色,急忙站起身來,急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急忙回頭對站在門口的男子說道:“姚先生,你快來看看,我夫君他怎麼了?”
凌雲志已經聞聲望向了門口,只見那位吟兒口中的姚先生神色自若地對自己微微一笑,然後對寧吟說道:“寧會主,你是關心則亂,凌先生是因為心情激動才牽動了傷口,無甚大礙。”說罷,向床邊走來。
寧吟聞言是既羞澀又驚喜,小臉緋紅,彎彎微深的勾魂眸子望著凌雲志,射出款款深情。
凌雲志深情回應了寧吟一眼,然後禮節地望著那位姚先生。
姚先生走到床邊給凌雲志把了把脈,笑道:“凌先生的身體機能非常罕見,身體自我複合的能力更是難以想象地超強,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健康。只是你經脈受損嚴重,所修煉的內業恐怕今後再也難以施展了。”言中頗多遺憾,顯然對於凌雲志的經脈受損他也無能為力了。
凌雲志灑脫笑道:“不能施展就不施展了,正好也省得以後再與人廝殺。姚先生救命大恩,不敢言謝,容後圖報。”
寧吟聞言,心中一震,未練武者是體會不出練武者失去武功的打擊有多大的,不禁握住凌雲志的手,傳遞過去自己的關心和安撫。
寧吟擔心凌雲志解不開心結,只好轉移話題道:“雲志,你不是想去拜見精善機關陣法之學的前輩高人、東墨奇人嗎?”
凌雲志腦筋轉的確實非常快,眼睛馬上望著眼前的姚先生,笑道:“呵呵,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你一定就是東墨奇人姚子魚姚先生吧?在下可是仰慕已久了。”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
姚子魚對凌雲志的這份灑脫非常欣賞,笑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