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切開了布雷默身上的鋼甲、血肉、骨頭,一路勢如破竹,就好像他整個人都是水做的一般輕鬆寫意。
曾經跟隨著姆拉克南猛的戰,立下無數戰功,武技不俗的布雷默就這樣連卑也沒有。噹一聲的就死在了這個默默無聞的女戰士劍下。
斬殺了布雷默之後,女戰士去勢不停,她從被分成兩片並向左右分別倒下的布雷默屍體之中穿了過去,從布雷默屍體上噴湧而出的鮮血將她澆了一頭一臉一身。
遠遠看去。就好像是她將布雷默給撞成了兩半一樣。
然後,她的劍就抵在了剛剛站起身子準備拔劍的姆拉克的咽喉
。
而這時候。布雷默的屍體才剛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十字軍戰士們更是連陳劍的邊都還有摸到。
“全都不要動!如果你們不想姆拉克也死的話”。西瑪清咧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
發現了自己的指揮官被對方用劍威脅著生命,十字軍戰士們紛紛停下了腳步。而布雷默的慘烈死狀,更是深深的刺激著他們的眼球。
就連陳劍和女魔法師,也被西瑪在一瞬間所展露出來的可怕實力給震撼住了。
陳劍自己也曾經暗中猜測過這個力氣大的可怕的女人應該有著極強的個人實力。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老是自稱會是自己好部下的女人竟然是強悍到了這種程度。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是誠心投靠自己的話,那自己可就是撿到寶了。
“女人。快放開姆拉克大人!竟然使用如此無恥的手段!”眼見指揮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被對手被制住了。十字軍戰士們不由的又羞又惱;喝罵聲此起彼伏。
“無恥?”陳劍這時候也是回過神來了,眼見己方已經成功控制住了局面,他收起了剛才已經握在手裡的鐳射槍。冷笑不已:“姆拉克埋伏了你們在這裡準備偷襲我就不無恥了?要不是我反應快,說不定就已經被你們給切成肉絲了!如果這樣也算是無恥的話,我真的很想自己更無恥一點!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好無恥的!”
說著。他緩步走到了姆拉克的身邊,而女魔法師一邊緊跟其後,一邊暗自準備著攻擊魔法,以免敵突然發難。
陳劍好整以暇的看著姆拉克,很是嘆了口氣:“姆拉克伯爵,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付我?有什麼問題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不是很好嗎?我好歹也是個帝國貴族,女皇陛下冊封的領主,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帝國和女皇陛下怪罪嗎?”
姆拉克冷笑道:“你這個克里根人的奸細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這樣問
告訴你,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所以我才會對付你!兒“!還是女皇陛下親自下的命令!你不用再假惺惺的演戲了!”
陳劍聞言眉頭大皺,問道:“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說我是克里根人的奸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是克里根人的奸細?女皇陛下又怎麼會相信這種毫無根據的誹謗!”
“毫無根據的誹謗?我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的臉皮竟然是如此之厚!”姆拉克嘆了口氣,“多說無益,你最好還是快點殺了我,否則的話,你今天加諸在我身上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說著,他盯住了眼前的西瑪:“沒想到你陳劍的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真是深藏不露啊!”
姆拉克的話讓陳劍很是莫名其妙,聽姆拉克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他已經掌握了自己勾結克里根人的證據,可是陳劍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會讓對方如此聯想。
要是對方說自己企圖謀反,陳劍也就認了,可是現在這個罪名陳劍卻是怎麼也不能接受。
天可憐見。在今天以前,陳劍很肯定自己根本就連見也沒有見過克里根人,和克里根人的勾結更是無從談起。
這到底是怎麼一明紅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快的離開吧?有這個傢伙做我們的擋劍牌,要離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西瑪輕聲提醒著陳劍。
陳劍點了點頭。對姆拉克笑道:“不好意思了,嬸拉克伯爵,這次要麻煩你親自送我們一程了,說起來,你好像從來就沒有送過我,真削是太不懂貴族禮節了!”
然後他轉頭看住了一大幫因為投鼠忌器而不敢輕舉妄動的十字軍戰士:“不想你們的指揮官受到傷害的話,就全部乖乖的放下武器!”
隨著陳劍的話,西瑪的劍也適時的在姆拉克的脖子上輕輕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珠在姆拉克的脖子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