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娃娃。記憶中這個娃娃翻車的次數還挺多,但此刻也沒其他法子了,只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言殊頗為樂觀的拿著晴天娃娃走到窗邊,然後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掛上,他戳了戳晴天娃娃大大的笑臉,齜牙威脅道:“這一次你最好爭氣一些,再翻車就把你的腦袋擰掉。”
說完,他拍了拍雙手,瀟灑轉身投入被窩的懷抱。
是夜。
窗外是雨水落在萬物上發出的聲音,室內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小夜燈,微弱的光芒探照出深陷在床裡不安穩的身影。
半夢半醒之際,言殊整個人蜷縮著,在難以言喻的痛苦中,他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前額的發早已經被汗水浸透,他用力的緊緊抓著被褥,臉色蒼白到幾乎看不見一絲一毫的血色。
“不……不要……”
“停下來,快停下來……”
下一刻,言殊陡然驚醒,他半張著嘴唇猛地捂緊心臟。但儘管如此,那種強烈的鈍痛卻沒有絲毫好轉。
心臟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著,另一邊又像是在用石塊猛砸著。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血液在此刻開始有了漸漸停止流動的跡象,只有心臟要爆開一般的劇烈跳動著。
言殊緊緊的咬著嘴唇,他想出聲呼喊,但嗓子卻沙啞完全發不出聲音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眶往外溢。
他抓著被褥一點一點的往床邊爬去,直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砰’的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但言殊此刻卻管不了什麼其他,他又已經開始不住的抽搐了起來,身上的熱量正在逐漸散去,一種刺骨的寒冷鋪天蓋地的朝著他席捲而來。
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