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喜歡一個殘廢瘸子。”
好歹毒的心,有些人,越長大,心腸越狠毒。
領頭的猙獰漢子,從後背取出一根棒球棍,還是鐵質的那種。
看到他比郭其仁小腿還粗的胳膊,這一棍子下去,估計是個人都得殘廢。
五個人氣勢洶洶,帶著殘酷的笑容,逼近了郭其仁。
在他們眼中,郭其仁,就是那待宰的羔羊。
郭其仁也笑了,露出了以往詭異的笑容,笑的異常開心。
他緩緩捲起了袖子,站在原地,擺擺手。
看到郭其仁挑釁的動作,五個大漢錯愕一下,旋即惱怒不已,一個小瘦子,也敢在這裡和自己裝逼?
有些人,是裝逼,有些人,是厲害。
對方的棍子朝著郭其仁狠狠砸來。
嘭的一聲,郭其仁不閃不避,任憑棍子砸在自己的腦門上。
這一下的力道驚人,大漢也是被郭其仁挑釁的姿態激怒了,下手不計後果。
咔嚓一聲,裂開的不是郭其仁的腦門,他的腦門完好無損,但那根剛剛打在他頭上的棍子,竟然出現了裂痕。
“有點意思,好久沒有用功夫對付人了。”郭其仁輕聲喃喃自語,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五個大漢臉上的表情此刻極其豐富,錯愕,驚訝,駭然。
“你……你會武功?這是金鐘罩?鐵布衫?還是鐵頭功?”大漢後退著,驚訝望著郭其仁。
“我只是一個小員工,不會什麼武功。平時喜歡普普通透過日子,不過不希望別人打擾我。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別人不碰我,就是朋友,別人敢動我,就得十倍百倍。”郭其仁擼起袖子,一步步逼近五個大漢。
五個大漢忽然眼前有一種錯覺,似乎這個淡定的小瘦子,那雙孱弱的手臂內,蘊含了巨大可怕的力量。
不等大漢反應過來,他們眼前一花,只感覺一道黑影閃過,接下來,咣噹一聲,那根棒球棍已經掉再地上,那個剛才拿著棒球棍的大漢,已經倒飛出五六米,大口吐著鮮血,滿臉震驚。
郭其仁停下動作,撿起那個棒球棍,咔嚓一聲,當著五人的面前,生生用自己纖細的手臂,折斷了比他小腿還粗的鐵質棒球棍。
嘶——
五個人像看到了怪物,倒抽一口冷氣。
“幾位想必也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留下來也是禍害,我怕幾位以後心情不好,做什麼報復社會的事情,所以今天,幾位就留下一些零件吧。”
郭其仁話語老道無比,讓五人眼前有一種錯覺,似乎這個貌不驚人的瘦子,應該是一位混跡江湖的大哥人物才對。
郭其仁言出必行,在五人震驚的瞬間,他已出手。
狠辣無比的招式,果斷的毒手,咔嚓之聲不絕於耳,片刻後,郭其仁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塵,轉身而去,那背影,恰恰被早已在十分鐘之前趕來,好奇觀察的凌珊珊看到。
那道背影顯得很蒼涼孤寂,孱弱的身軀後,彷彿在嘲笑世人的愚昧。
凌珊珊驚得何不攏小嘴巴,一隻手捂著嘴,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這還是她平日看不起的郭其仁?
剛才的拳,凌厲到了極點,剛才的招,狠毒到了極致。剛才展現出的搏鬥,已經不應該稱之為搏鬥,而是藝術,一種將戰鬥展現的淋漓盡致,如同力量的藝術一樣。
身軀,還是那個孱弱的身軀,人,還是郭其仁。
“他……”凌珊珊已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內心。
漸漸,天色已黯,五個大漢此刻每人斷了左臂,左腿。互相攙扶著,呻吟著,如喪家之犬一樣離去。
郭其仁所主的小樓內,燈光依舊,昏暗的燈光下,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卻看不清他的容顏。
整整一夜,凌珊珊就這樣坐在車子裡,發呆一樣的望著那扇燈光開了一夜的窗戶,偶爾她還會傻傻的甜甜一笑,似乎滿意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
第二日的清晨,凌珊珊迷糊之際,郭其仁已經走出了家門,來到了單位。
坐在辦公室,郭其仁輕輕敲打著鍵盤,完成了一日的工作。
這個時候,主任的聲音再次從辦公室咆哮起來。
“你聽爸爸的話,我不能親自去接你,晚上要陪老總吃飯,你自己打車回去。”
“算了算了,小祖宗,算你厲害,爸爸派人開車去接你行不行?”
“好好,最次也是奧迪車,行了吧?小祖宗,不會給你丟面子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