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的貴婦人當做契雞,為了讓自己的血不被那些髒髒的人踐踏,他毅然劃破了自己的面容,毀去了自己當時稚嫩的容貌,他只具備著下等性質的火系異能,他的天賦只有低等,他在那些俄羅斯地區的奴隸販子手中幾經轉手,如同一個貨物。”副院長的話,是咬著牙從牙齒縫中蹦出來的,一字一句,帶著一份殺意。
郭其仁仔細打量著副院長左半邊臉上猙獰的刀疤,從傷口判斷,應該屬於被玻璃型別的東西劃破的,傷口一定很深,否則不會在結痂後,留下小拇指粗細的突起疤痕。
“他為了給家族報仇,苟且偷生,在別人的嘲諷中,為了一口廉價的饅頭,需要付出不屬於他年齡的勞力,他當初只有六歲,在陰暗的生活中,他度過了一百年的時間,一百年中,他一直被轉手賣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年紀,只知道,他是一名奴隸,一名胸口上被烙下奴隸印記,以異能能量加持,終生無法抹去的恥辱印記。”
副院長咬著牙,繼續說,但看著託尼斯的眼神,讓託尼斯彷彿面對的是一頭即將爆發出最無盡憤怒的野獸,而不是一個人。
“一百年,他勉強達到了六級異能者,可以完成脫胎換骨,期間為了隱藏身份,他一直以老邁的身軀示人,甚至放棄了異能者達到六級後可以恢復年輕容貌的代價。知道他的敵人是什麼人麼?只是一個在你眼中弱小到了極點的家族,那個家族的最強者也只有六級。他殺死了自己不知道換了多少次的新主人,找到那個家族,將那個家族,包括一個嬰孩,全部屠殺乾淨,哪怕一隻雞,只要具備生命,都殺死,徹徹底底的殺死後,他將曾經給予他恥辱的敵人,殺父之仇,弒母之恨,族破人亡盡的所有仇恨,所有敵人的靈魂,全部吸收在自己身體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