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者都是。他心裡為夏諾默哀一句。轉身離開。
“好了,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沈芸沁看向木舟承。平靜地說道。
“芸沁,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次我是不得已,而且我已經安排人在木府暗中保護你。木乾風是殺害我父母的仇人,這個仇不報我永遠也不會甘心的。”
沈芸沁似笑非笑地看著木舟承:“既然你也知道有舍才有得,那你就更沒這必要糾纏我了。作為被你捨去的那一部分,難道你覺得還能再要回來?”
“你……身邊已經有人了?”木舟承艱難地問道,他想到了剛走的被她稱為家人的宣秦,不過短短的幾十天時間,她就已經把心定下來了嗎?
“你只是想問這個?如果我說是的話你就沒什麼事了嗎?”
“這些天,我給自己安排了很多事情,怕自己空閒下來就會去想念我們在一起的那短暫幸福生活,每一次回憶都像針紮在心口一樣,芸沁,我錯了,我無數次悔恨,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錯失你。”
聽到這番煽情的話,沈芸沁卻覺得好笑:“木先生,你這些感情也太誇張了吧,我們相處不過兩天,再經歷這麼些天,什麼樣的感情也該消耗一空了。”
聽到沈芸沁的話,木舟承頓時深受打擊,原來她已經完全不再相信他的感情了,這種無力的感覺像冰凍的罩子籠住他的心一樣,徹骨的刺寒。一個不容易動心的人愛上一個人很難,忘記一個愛上的人更難,再加上這麼多天的日夜悔恨,這份感情就成了一種無法解去的執念。
看到木舟承的神色,沈芸沁眼裡閃過一道疑惑,看他那樣子確實是為情所困,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不可能的,經歷了那樣背叛的事情,她的心裡也絕不會再接受他,沒恨他都已經是好的了。
“不管怎樣,我都會用我自己的方法來挽回你。”木舟承聲音低沉地說道。
“我奉勸木先生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沈芸沁說完,轉身就走。
“我不會放棄的!”身後傳來木舟承的聲音。
沈芸沁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給薇兒發完資訊,宣秦就看到沈芸沁走過來了,他說道:“你以前來過海冥星域?”
“嗯,機緣巧合來過一趟。”
見沈芸沁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宣秦便轉開話題道:“之前你想說什麼?”
“之前你不是問我此次聖域軍隊由仙君帶隊有幾層機率嗎,還記得上次我被聖域人綁走的事嗎?箇中原因我不好說出來,但那個把我帶走的人有很大可能就是聖域的仙君,他的屬下還稱呼他為‘君上’。那次我把他們引到啟辰星去了,他們過來應該要一段時間,趁這段時間,我們可以精心佈置。”
“難怪以你的實力都無法掙脫空間禁錮,這事還是要和元帥商量一下。”
當日,聯盟軍總指揮部進行了一次內部會議,會議內容知道的人不多,不過開完會之後有一艘軍艦離開了地面,連帶走了停在太空中的大部隊裡的一支艦隊,去向不明。
隨後,吉娜元帥指派了三名少將帶領三支艦隊前往璀輝星附近的那三顆居住星,一方面是保護這三顆居住星不受到聖域人的侵犯,另一方面起監視聖域人動靜的作用。剩下的軍艦隊輪流到陸地上休整,值班時間的艦隊要時刻警惕可能出現的各種危險。
聖域人一天沒有動靜,聯盟這邊的人就一天比一天焦躁,這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太讓人煩躁了,總讓人感覺聖域人之所以沒動靜是在醞釀大的陰謀。而吉娜元帥等人卻表現得很淡定,每天操練一下部隊,再詢問一下在最前線的三位少將最新情況,然而每天傳回來的訊息都沉悶地讓人想發瘋,駐守魁鬥星的少將幾度請願去攻打聖域軍隊,但都被吉娜元帥駁回了,所以吉娜元帥在操練部隊之餘還要給幾位將領進行一番心理教育。而沈芸沁的生活就要簡單很多,她每天都在練習駕駛王牌機甲的技巧,隔一天和一位王牌機甲師比試一番,進步明顯,同時精神力上的修煉也不減,她感覺自己又摸到了一個瓶頸,就只等待一個突破的契機。
在此期間對內部進行排查,竟然不斷查出了不少聖域人,這些聖域人有個共同特點就是長得都十分不起眼,平時也鮮少和人打交道,很容易就叫人忽視過去,而且他們的身手都十分了得。當查出來時差一點被他們逃掉,好在聯盟這邊各種針對聖域人的高科技產品齊出,總算將這些人拿下,儘管如此卻問不出任何有用資訊,有一些直接自殺,還有些即使說了話卻也等於沒說,他們和上頭的聯絡是單線的,一旦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