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us。”老人欣慰的笑了,“記得家族的原則麼?”
“我們永遠保持中立。”
“是的,不投靠任何一方,不成為任何人實現野心的工具。”賽色瑞凝重的看著青年,“所以,為了我們的理想,我們,或者說你必須要有一個依靠和後盾。當然我們並不是依附於這個後盾,而是要得到一個講條件的籌碼。”
年輕的普林斯皺著眉,他有些不舒服的預感,就像自己又要去做什麼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樣的感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也知道你最大的威脅是什麼。”看著面色凝重的晚輩,老人嘆息著說,“我相信你在做決定的時候也已經想到這種後果了,我們必須向世人證明自己的立場。”
“想要證明我們並非黑魔王一邊的最好的方法是投靠鄧布利多,但那是我們絕對不會去做的事情。然而進入霍格沃茲教書卻至少能夠證明我們不想加入戰爭的決心。同時如果你和小西弗都在校園裡的話,作為普林斯家最後的兩個家族成員,學校的防禦魔方會給你們帶來保護。這樣黑魔王和食死徒的觸手就不能輕易的威脅到你們。”
“而同時我們也並不公開宣告自己對鄧布利多的支援。這樣既不反對黑魔王又不支援白巫師的舉動,勉強算是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認為黑白兩派的領導人就會如此輕易的上當?”severus嘲諷的一笑。
“不,我們的目的只是要讓他們明白普林斯的立場——中立。”
“在戰爭中是沒有人可以明哲保身的。”經歷過戰爭的戰士空洞的說。
“那就要看你的選擇了,severus,普林斯家的繼承人的選擇。”賽色瑞信任的說,“我相信你的決定,任何時候,孩子。你是我見過的心最軟的斯萊特林了!”
“你開什麼玩笑!”蛇王覺得被侮辱了。作為當年連續十幾年蟬聯“最令人畏懼的教授”榜首的地窖蛇王,他什麼時候心軟了!
“你從不在意愚蠢的條條框框,但是對你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你的心一向都很軟,出奇的柔軟。你真的很單純,孩子。”
蛇王覺得自己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好吧,好吧,他就是對老人和小孩沒轍,所以他才最討厭這兩種腦袋裡不知在想什麼的生物!
“去霍格沃茲當教授?”
“是的,severus,你可以申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據說那個職位每年都換人。”賽色瑞的語氣有點諷刺。
——哦,好吧好吧,反正自己也不是沒經驗。重新體會一下折磨那群沒腦子的小鬼的感覺,也不是完全沒有樂趣!
蛇王試圖說服自己,回去教書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鄧布利多是個偉大的巫師,也是個偉大的校長。但人畢竟都不是完美的,孩子,你不會不明白。”
“賽色瑞……”severus猶豫了一下,臉上糾結的表情告訴對方他接下來的發言可能很勁爆,“我不知道你是否發現……發現……”捋起袖子他鄭重的向老人展示他最骯髒的隱秘——黑魔標記。
看到那蒼白肌膚上醜陋的黑色標記,老人的神情明顯凝滯了一瞬,就在severus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時候,賽色瑞卻打斷了他。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severus。”老人嚴肅的說,但語氣中並沒有任何不信任。“你能告訴我,上輩子你在迎接死亡的時候,你的靈魂墮落了麼?”
“沒有!”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從沒出賣過自己的靈魂。”
“那這個……”輕輕的觸碰那扭曲的標記,被觸碰的人細微的晃動了一下,又穩住了身體。“這個只是個警示,一個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轍的警示而已。不必在意它,孩子。”
青年深深的低下了頭,他從沒有如此感激過一個人。如果當年的老校長給他的是活下去的理由,賽色瑞給他的就是最為寶貴的信任。這將成為他獨自行走在荊棘路上的支援,即使孤獨,他也會走下去,一個人,絕不回頭!
平靜了內心的波瀾,新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堅定的睜開子夜般的黑曜石,他的目光深邃而執著。他起身離開地窖,向大廳走去。
——他要去迎接那些“煩死人的小鬼”和他全新的人生。
在他身後,黑袍翻滾。
動盪與討論
1972年,一個註定不平靜的一年。
在前任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越獄的驚人訊息傳來之後,整個巫師界就陷入了惶恐。未經歷過那次大戰的年輕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