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自我。
而戀愛的過程,則被亨利比喻成攻城守擂,除了需要足夠的能力儲備外,還需擁有承受失敗的堅強心理,戀愛中,不但需要融合很多學問、心思,除了哄、騙外,還要用到運籌學,軍事學,厚黑學等等,如此才能面對以後,繼往開來……
兩位高手說了那麼多,現在回憶起來,似乎有些道理。
人說女人是善變的,又說女人心海底針,這段時間韓雪的表現,與之非常符合。
以往韓雪耍點小性子,鬧點小情緒,甚至發點小脾氣,無非都是“嗲”或者“小作”的表達方式,而我哄了半天。逗她破涕一笑之際所感受到的甜蜜與趣味。不禁使我更鐘情與她,在這種氣氛下,生活自然變得生動有趣起來,令人回味。
然而這次呢?
韓雪真的生氣了,想到這裡。我本能拿起電話,撥打那串熟悉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地使用者現已關機,如需對方回電,請……”
聽到一半。我就結束通話手機,然後毫不猶豫的撥打家裡電話,務必找到韓雪。
“嘟……嘟……嘟……”
可忙音聲持續入耳,我的心都涼了一半,雖然已處深夜,但韓家姐妹不可能如此熟睡,絲毫不聞響亮的電話鈴聲!
難道她們不在家。回別墅過年了?
腦袋裡跳出這個念頭,我越想越有可能,但三更半夜打電話過去,萬一吵醒韓嘯天夫婦,韓母對我又將偏見加深。這該如何是好?
算了,印象需要時間去改變,這次情況特殊,我且大膽一回。
想罷,我又按下韓家別墅的電話號碼,而後手機貼住臉頰,期望馬上有人接聽,這樣鈴聲不至於吵醒他人。
“嘟……嘟……嘟……”
奇怪了,春節假期,別墅電話怎會還是一片忙音,韓家的那些傭人呢?
無法接通電話,我也無可奈何,只能懷有一絲遺憾,放下電話,慢慢進入夢鄉……
大年初三上午,清晨地陽光已經籠罩在整個大地上,並把一切都照得暖洋洋。
齊冰提著一袋清洗乾淨的衣服,眼神示意守在病房門口的G4組員開啟房門,隨後她一聲不吭的走進病房。
溫暖的陽光從視窗直射進來,映在臨窗而睡地男子精緻的臉上,白色的床鋪在陽光照射下,有些朦朦朧朧的淡淡光暈。齊冰輕輕擱下衣服,看一眼對方後腦勺包紮完整的傷口,放心後,又無聲無息的轉身退去。
“早安,現在幾點了?”
陽光照在床頭時,滿懷心事的我就已經醒來,睜眼首先撥打電話,但得到與昨晚相同地結果後,我繼續閉上雙眼躺在病床上,沐浴在陽光下靜靜思考,直到隱約聽見開門聲,並感到有一道影子在眼前晃動,我這才睜開眼睛,注視齊冰線條優美的背影,開口說道。
“九點十七分,十五分鐘以後,我給你送早餐!”語調平緩的回答一句,齊冰轉過身子,盯住我雙眼,又說:“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坐起身,迎上齊冰透徹的目光,笑著挽留道:“冰姐,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這是香港接觸以來,我頭一次回覆以往稱呼,齊冰對此反而有些不適應,停頓一下說,“不敢!你是國務院顧問,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吧!”
“其實也沒什麼,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的行蹤,我想知道她在哪裡?可以嗎?”
感覺並不困難。齊冰沒多想,爽快地答應:“好的,你說!”
齊冰點下頭,我就知道有門路,坐直身體,敘述道:“她叫韓雪,住在……”
“就那個東方臺的節目主持人?你們認識嗎?”齊冰聽完,眼珠晃來晃去,難得出現一副輕靈好奇的面容。
“當然!”
齊冰擔心我學亨利那樣,有了地位就去騷擾公眾人物,再次確認:“肯定?她知道你的名字?”
“是的,她肯定認識我!”齊冰的言語令我啞然失笑,不禁搖頭嘆息起來。
見我表情逼真,不似弄虛作假,齊冰恢復神情,問道:“那好,待會我就打電話回上海,找人幫你調查!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尷尬的笑笑,催促說:“沒有了,只是能否馬上就去聯絡,我急找!”
“嗯,那好吧,只是早餐得晚些給你送來!”
“沒問題,麻煩你催促一下,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我,我真的有急事!”
“知道了,你放心吧!”齊冰聽完,灑脫的帶上房門,離開病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