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年曆史的老馬場,在港島銅鑼灣附近的跑馬地;一處是填海造地建成的新馬場,位於新界沙田。
這次亨利帶我去的是老馬場,大部分賽事都在這裡舉行。
幾輛車子相繼開進立體停車樓。
整整三、四層的停車庫裡,停滿了清一色的寶馬和賓士,幾乎看不到其他牌子的汽車。
在這座停車庫裡,我就能真切感到,香港富豪集中度之高,在亞洲應該是首屈一指的,在全世界可能也是名列前茅的。
停好車,在大批G4組員人牆式的護送下走到門口,亨利、楊少隨手遞出幾個紙牌,要我們掛在紐扣上。
“這個牌子是馬會會員的標記,必須有這塊牌子,才能上樓,否則進不了會員VIP包廂!”留意眾人疑惑的眼神,亨利繼續解釋一番,“在香港,馬會會員是一個很尊貴的身份。想申請加入,必須有兩名馬會董事推薦,這兩名董事還必須與你十分熟悉。而香港馬會的董事,都是社會名流。也就是說,想成為馬會會員,必須先和香港上流社會的兩位頭面人物交朋友,正巧我和楊少都是會員,而且楊少還是馬主,帶幾個人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今天如果我的馬贏了,我請你們去‘牽頭馬’”,笑呵呵的補充一句,楊少一如既往的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交談著走到門口,發現這裡出入無白丁,管理非常嚴格。這樣浩浩蕩蕩的上去並不合適,於是只帶著齊冰和溫可走上了電梯,留下一大批人守在樓梯口警戒。
推門而入。會員貴賓包廂幾乎是一個大玻璃房,可以俯瞰整個賽馬場,而且此時已經有不少貴賓。聽見開門聲響,不少人回頭張望,有華人,也有許多外國人,不過大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回頭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從踏入包廂地一剎那,我就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這是一種興奮的,騷動的,瀰漫著慾望的氣氛。有的端著望遠鏡眺望賽馬場,有地忙碌地敲打手裡的專用計分器,有的在爭論猜測。有的跑去櫃檯買號下注。
找張沙發坐下來,亨利、楊少作為上流社會的名人,打聲招呼就離開了視線範圍,留下我和蘇陽、齊冰小聲交流。
“蘇陽,你知道‘牽頭馬’是什麼意思嗎?”我還記得上樓前楊少開懷地笑容。留意四周,問道。
“這個說來就長了!”蘇陽不知我有幾年監禁的空白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算耐心解釋道:“養馬和賭馬,在香港是一大產業。你必須是賽馬會的會員,你的馬才能參加比賽,而且還要抽籤輪流參加。今天,正巧是楊少的馬比賽,所以他昨天才約你來看賽馬!”
我看楊少身邊圍著許多人,繼續問:“這個馬主很了不起嗎?”
“那是當然,想成為馬會會員,必須有社會地位;想成為馬主,還必須有錢,而且要有很多錢。香港的賽馬,大多來自紐西蘭和澳大利亞。一匹純種賽馬,少則百萬港元,高達數百萬港元,甚至上千萬。馬主還要支付飼養、訓練、場地費用,據說一批賽馬一個月地開銷,一般情況至少2萬多塊港幣。賽馬時,還要給騎師、練馬師送‘紅包’。所以,沒有十分雄厚的財力,是玩不起的,那個楊少,不是一個簡單的主,是香港的一大能人,和他混熟了,能帶我們進入了香港地富人俱樂部,介紹我們認識李嘉誠、李兆基、鄭裕彤這些大名鼎鼎的超級富豪。”說著說著,蘇陽雙眼不禁露出一絲絲期待的目光。
“厲害的傢伙,玩賽馬不是燒錢的行為嗎?有錢人真是不一樣!”經過出海遊玩,大家同是大陸來的,齊冰也和蘇陽也混熟了,當即發出滋滋的感慨聲。
有機會在美女面前發揮一下,蘇陽興奮道,“怎麼說呢,富豪馬主們玩跑馬,不僅僅是玩,不僅僅是爭面子,顯示身價,也是一項投資。馬主們的回報,主要是從投注款中提取的高額獎金。每次比賽十多匹馬,前五名都可以得到數額不同的獎金。獎金按比例分配,馬主80~85%,練馬師10%,騎手獲第一名獎10%,二~五名獎5%。如果是冠名賽,冠名機構提供的特別獎金,高達數百萬元,甚至上千萬元。因此,如果馬主能購得一匹千里馬,將會獲得幾倍、幾十倍的回報;當然,如果不是伯樂,買了一匹蹩腳馬,可能一次也贏不了,也就拿不到分文獎金,幾百萬投資也就扔到水裡去了。當然,你的馬比賽贏了,跑了個第一名,香港叫‘牽頭馬’,那是很光彩的事。如果楊少的馬贏了,他和我們可以一塊下去,牽著馬頭合影留念,然後把照片往辦公室一掛,也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說到這。蘇陽回頭盯住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