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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而亨利正與一名男子悠閒的坐在躺椅上,一邊享用僕人呈上的拉菲,一邊海闊天空的閒聊。

“亨利,早上好!”

聽見蘇陽喊他的名字,亨利本能的回頭張望。當看清我的模樣後,他高雅的站起身,彬彬有禮的主動握手,熱情道:“潘先生,多謝賞光,你的救命大恩,我可銘記於心!”

“哪裡的話,你太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我搖搖頭。帶著和氣的笑容,謙虛道。

“不管怎麼說,我欠你一個人情。來。我介紹好朋友給你認識!”亨利不依不饒,與齊冰、溫可點頭致意後,輕輕帶著我和蘇陽向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斯文而紳士的中年男子走去,途中就開始介紹道:

“潘先生,這位是楊少。拋去香港楊家的地位不說,就楊少本身。也是香港黑白兩道吃得開的人物。一次,我地一輛賓利車被偷了,找楊少幫助,他當場給一位老大打電話。那位老大得知我沒有報案後,很快答應替我插手此事,於是第二天中午,車就找到了。後來那位老大告訴楊少,說我反映夠快,還好第一時間找楊少幫忙,否則晚了一步,車子就裝進貨櫃運出香港去了。

還有一次,我在銅鑼灣過馬路,兩個小偷搭檔,一個走在我前面,一個走在我後面,可走到馬路中央時,前面那個猛然一停,我不但撞到前面那個,而後面那個傢伙也故意和我撞到一起。就在這一瞬間,後面的人順便把我皮夾給拿走了。遇到這種情況,損失錢財是小意思,麻煩的是證件和信用卡,補辦起來手續麻煩。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找楊少。他說不要緊,過了半小時,果然就有回覆,當晚一個必須親收的快件就送到我手上。我開啟一看,就是那隻被偷的皮夾,所有證件和信用卡都在,至於一萬多港幣,那自然沒了。用行內話來說,這是規矩,必須犒勞那些‘兄弟們’。所以將來蘇陽和潘先生在香港如有什麼不方便處理的麻煩,儘管開口找楊少幫忙,我想他很樂意幫忙!”

“那當然沒有問題,亨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至於他講的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小事,不值一得,蘇先生和潘先生不要見笑了!”言語中,楊少操著一口標準的老北京口音,他穩重的起身同我和蘇陽握手,顯得平易近人,沒有流露出一絲傲慢,與我想象中的豪門闊少略有出入,和大陸酒會上的世家子弟完全又是另外一副模樣。

“楊少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我佩服還來不及呢,以後有事,還請楊少多多關照!”

說著,我握住楊少寬厚的手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他中等偏矮的個頭,寬肩膀,四方臉,下顎有力,厚厚的嘴唇,穿著一件深色休閒服,白色襯衣領口沒有一點汙垢,手上除了一塊有著世界第一名錶美譽的百達翡利表及一粒祖母綠戒指外,沒有其他首飾,而髮型和容貌一眼看去,儼然一副港澳同胞的模樣。

透過亨利私底下介紹,楊少對我也算有一定認識,見我上游艇遊玩還帶著保鏢和助手,更加深了對我身份的猜測與懷疑,但所有的情緒他從不寫在臉上,客客氣氣的拉著我坐在甲板躺椅上遠眺大海,並言語試探說:“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幫忙,只怕以後我反而向潘先生求助,潘先生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吧!”

經歷了許多事,我早已不是一張單純的白紙,楊少的言下之意我怎會聽不明白,默然一笑後,我望著遠處無垠的大海,豪氣道:“呵呵,如果能夠幫到楊少,起碼是我的榮幸,再說大家不是朋友嗎?相互關照是應該,不知我說的對不?”

救過亨利一條性命,單是這條原因,他就有心與我結交,因此猛的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爽快說:“對,沒錯,我們是朋友!來,大家邊坐邊聊……”

於是幾人圍坐在一起,一邊享用美味的事物,一邊欣賞海景,就這樣漫無邊際的閒聊開,而亨利、楊少,憑藉廣博的見聞,長時間從商的經歷和高貴的心靈,開始向我描繪香港社會的虛偽、貪婪、慾望、多情與絕情。

言語中,像亨利,楊少那樣的鑽石王老五,無非白天上午11點到下午4點半這段時間,潛心處理商務。往往很忙。下班以後,不是跑馬、女人、紅酒、雪茄,就是夜夜笙歌。有的時候,他們天天在夜總會敖夜,好的法國紅酒。差不多1萬人民幣一瓶,好一點的雪茄,也要200塊人民幣1支,更好的大衛道夫要4000港幣1支。

週末假日。他們還會請上幾個朋友,找幾個女孩子,開上私人遊艇。去很遠的外島,游泳曬大陽。

當然,一些年紀較大、比較傳統的富豪。像李嘉誠那種判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