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隔了一會,才有人為我和齊冰開啟車門,貼身保護著踏進醫院大堂。
第十二集 第三章 厚積薄發(一)
急症室裡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看似都是白色的房間,粉色的病床隔離布在當中分外醒目,但這些對於我而言,幾乎完全不存在。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麻醉劑的藥效發作,我頭腦昏沉沉的,很快喪失神志,陷入一片黑暗中,至於醫生如何處理傷口,我全然一無所知……
醫院長長的走廊裡,十來名G4組員依舊挺拔的站在急症室門口,組長溫可,則形影不離的守在保護者身邊,隨時防止發生意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齊冰給賀朝明打完電話,冷冷的站在一旁,臉上立即浮現一層薄霜。
原來賀朝明指派的新任務,是在港期間給年齡還不滿二十歲的我當助手,對此齊冰並不情願,所以露出一副酷冷的表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可就在這會,齊冰心情略微失落的時候,她身邊面無表情的G4組員得到命令,全部警惕的走動起來,做好安全防範。
幾分鐘後,病房的們輕輕的開啟,護士和醫生推著病床走了出來,急症室上刺目的紅燈也隨之熄滅。
咋看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齊冰不僅好奇的打量對方,前一刻這個橢圓型的腦袋傷還長有茂密的濃髮,但此刻,卻光溜溜的沒有一根頭髮,那個令人作嘔的傷口,已經貼上一層巴掌大的紗布。
“病人身體都是皮肉傷,基本調養一段時間就能康復。至於頭上的創傷,我建議病人傷口癒合後,做一次植髮手術,否則那處死皮,永遠不會長出頭髮!”在政府保鏢監視下進行治療。主治醫生早已明白病人的身份特殊,因此不等齊冰開口,主動向現場唯一的女性軍人敘述道。
“好的,謝謝你醫生!”齊冰知道這身軍服醒目。硬是擠出笑容回答一句。轉身隨同大批G4組員護送下地病床,向醫院樓上的高階病房而去。
高階病房內。齊冰坐在一旁,注視相貌已發生很大變化的男人,撅起性感的嘴唇,輕聲嘀咕:“該死地臭小子。都是你,害得春節假期又泡湯了。理個光頭,算便宜你了!”
伴隨麻醉劑藥效地減弱消失,正常的身體疼痛使我難以入眠,湊巧聽見齊冰地嘀咕聲,我聲音低沉的確認道:“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見我眼睫毛微微顫動,並悠悠睜開眼來,齊冰心底暗罵自己粗心大意,直接搖手否認。
我淡淡一笑,也不刨根就地,開始打量周圍情形。
病房內白色的牆壁給人一種沉靜的感覺,這是醫院慣用地顏色!
雖然香港仁愛醫院注重人性化,甚至醫生和護士的服裝都做了調整,但整體外觀等方面,還是離不開主旋律般地色調。
齊冰注意我打量四周的眼眸,發現它就像深夜裡的海洋,深邃的讓人不願轉過頭,只想一探我內心最深刻的秘密,最終齊冰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實在憋不住,幽幽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咬下嘴唇,問道:“潘俊宇,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面對齊冰迷離的眼神,我點下頭,“可以,你說吧!”
二十歲不到的國務院顧問,全世界也不多見,齊冰為消除疑慮,直接給我出了一個難題:“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我不由坐直身體,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印象中依然冷冰冰的女人,舔下嘴唇,說:“你想聽我的自我評價?還是要了解我的過去?”
可笑我好歹也算個領導,但齊冰對我沒有一絲敬畏之心,深邃大膽的目光與我長久接觸,貪心道:“我兩個都想知道!”
“那就先講我以前的故事吧……”
自我評價也好,我的過去也好,現在說出來都無所謂。
經歷了這麼多事,金錢,名利,權利,地位,感覺這些東西讓人活得很累,假如今後我能看開一些,那麼心就自由了。
人活著,追求金錢這類實質物質性的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還不是為了精神肉體上獲得更高的享受。與其隱瞞一段灰暗痛苦的經歷,還不如敞開心扉,一吐為快,去接受生活的快樂;再說與其懷疑別人,甚至害怕欺騙,還不如試著獲得別人的信任,人活的灑脫一點,豈不妙哉?
記得孔子說過:“君子信而後勞其民,未信則以為攘己也”。意思指,君子要用人必須首先取信於人,如果還沒有取得別人信任就想使喚別人,人家會以為欺騙他。
與人交住,做生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