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好動的時尚青年,甚至披著沙麗的印度婦女……
與上海不同,這裡沒有人大聲喧譁,扎堆聊天,沒有人大聲打手機,隨地吐痰,也沒有人隨意穿越馬路,違反交通規則。
和計程車擦身而過的雙層巴士共同行駛在馬路上,腳踏車甚少的香港和大小車輛發達的內地一樣,堵塞帶見,行駛緩慢,而我正好利用這段間隙,欣賞夜晚美麗的香港。
入夜,燈火輝蝗的樓群在夜幕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燦爛,猛眼望去,那一棟棟地標性建築,宛如一柄雪亮的寶劍,直指天空……
不知不覺中,一輛計程車領著三輛奧迪A6經過海底隧道,到了九龍的尖沙咀,最終停在中國城夜總會門口。
中國城夜總會與富都夜總會,金龍夜夜總會同屬財運來娛樂集團旗下,亦是九十年代至今的“龍頭級”夜總會的代表之走下出租,開門的招待一身制服,他一邊鞠躬,一邊拉門,還用純熟的廣東話和蘇陽打招呼,好像很熟悉的模樣。
走進大堂,我的眼前為之一亮,這裡的裝潢豪華之極,只能用金碧輝蝗來形容,直到親眼所見,我才知道說香港是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一點也不為過。
此刻舞臺上,一個室內小樂隊正在演奏非常優雅的曲子,穿著長群的小姐直接把我們領上樓,前往一個大套間。
不過上樓前夕,溫可利用聯絡器,輕聲把G4組員分成幾批,命令兩名G4組員坐在車裡注意正門動靜,其他四個人監視兩道樓梯口的來住人流,以防有歹徒趁亂闖上樓,而他和齊冰則跟隨我走上樓。
中國城夜總會與其他烏七八糟的地方不同,氣氛倒是很平靜,一路上去,盡是個子高挑、身材出眾的女子,正準備進入蘇陽預定的套間時,隔壁發出的吵雜聲卻相當刺耳,惹得後者眉頭直皺:“隔壁是什麼人?”
眼前的套房很大,估計足有80平米,都是義大利式的沙發,大螢幕電視和高保真音響,行光柔和,舒適而溫馨,我坐下身,同樣好奇的等待小姐回答。
小姐本不想說,嘴巴動了動又閉上了。
見此情景,蘇陽被勾起興趣,爽快的掏出一張大龍票(香港的千元大抄),小姐這才關上包廂房門,小聲回了一句,“那是富義興的香主。”
“哦,怪不得!”打發小姐離開。蘇陽嘀咕一句,不再言語。
“富義興是什麼?黑社會?”我一知半解,索性向溫可看去。
溫可點下頭,暫時關閉對講機。謹慎的回答道:“土瓜灣及九龍城都是富興義的地盤。剛才小姐口中的香主,就是富興義地龍頭!”
“那香港最大的黑社會是哪個?洪興?”我又問。
“不是。洪興只是《古惑仔》裡面虛構的,現實香港最大也是最主要的幫會應該是新義安,不過它倒是紅興地原型,地盤包括銅鑼灣同新和灣仔部分、西環部分。娛樂圈地明星基本全是他們捧紅的,港督特首都得讓其三分!”我地背景不明。有些內容溫可不能挑明講,只是說了皮毛。
聽完溫可介紹,蘇陽點頭贊同,但也發出善意的警告:“俊宇,你的保鏢對香港黑道所知之甚深嘛?不過我勸你少知道為妙,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好處”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想知道其內幕,應該不算難事,不過我淡淡一笑,看著眼前設施齊全地套房,岔開話題,問道:“蘇陽,看樣子你常來這種地方嗎?老實說,好端端的你幹嘛來香港來過年!”
“一年來十幾次吧,我地幾個朋友倒是常客!”蘇陽有意無意的回答一半,剛剛坐下身,好幾個媽味就唧唧喳喳的跑進來打招呼。
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媽咪,看上去應該有60來歲了,還穿著開叉很高的性感旗袍,一口一聲“蘇公子”,親熱的稱呼蘇陽,還與他打情罵俏一番。
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媽咪見我沒有表情,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不由笑嘻嘻的、毫不見外的坐到我身旁,一手放在我大腿上,笑眯眯的問道:“這位是蘇公子的朋友吧?第一次來夜總會?”
我聽不懂廣東話,且渾身豎起一層雞皮疙瘩,為躲避中年媽咪挑逗的舉止,身子不由向齊冰那邊靠一靠,並向蘇陽投去詢問的日光。
“這位是潘公子,我最好的朋友,剛從上海過來,你和他說英語吧!別忘了待會給他找幾個好點的小姐!”蘇陽讀懂我的眼神,笑著替我打圓場。
“哦,原來如此啊!蘇公子的朋友,我怎麼敢怠慢呢?待會我一定給潘公子介紹幾個好姐妹,保你滿意!”中年媽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