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罷了!”
話音剛落,冷不防韓母在背後嘀咕道:“哼,兒女情長,沒出自的男人!”
聲音雖輕,在我耳邊不亞於一個驚雷,我漲紅臉,想要當場發作,卻被韓雪的一個眼神制止。
就這樣,韓雪姐妹和韓嘯天夫婦一起回家,我則孤家寡人,獨自留宿在曾經的愛巢裡。白天,我開始著手辦理外貿公司的具體事宜,但由於初次接觸商業活動,談判、會計師核對帳目、審計公司資產,去各有關部門辦理手續……這一系列的瑣事計劃壓得我無法喘息。
為了貪圖方便,我一日三餐都在外面解決,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空蕩蕩的屋子裡。家中不再像往日那般熱熱鬧鬧的,百此刻,在這萬家燈火之際,我站在刺眼發白的燈光下獨享寂寞,對韓家姐妹的思念如同開閘的洪水,盡情湧出。
習慣了兩個女人在身旁的日子,內心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她們的思念和痛苦。每當此刻,我總會拿起手機,可撥通電話後,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愛一個人只想聽聽那熟悉的聲音,而真正想撥通的只是自己心底的一根弦……
“小雪,你繼續不冷不熱的,不怕他產生胡思亂想的困擾嗎?”兩姐妹靠在一起收看電視,待韓雪機械式的回答完我的所有問題,韓柔雨轉過腦袋,修長的手指突地扣住韓雪手臂,一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對方,好似要看透韓雪的內心想法。
“哼,他才不會這麼脆弱呢!”被韓柔雨那雙精銳的雙眼看得不好意思,韓雪抿嘴輕笑,反過來直撓韓柔雨的胳肢窩,玩笑道:“姐,不告訴他我們的談話結果,甚至與他分開一段時間,就這麼輕的懲罰,你也捨不得了?”
“什麼嘛,怎麼可能?”那場深層次的談話後,韓柔雨逐步解開思想包袱,可韓雪第一次問得如此直白,她仍堅持不予承認,馬上在床上和韓雪扭打成一團。
……
從美國歸來,曾經以為自己就是一切,生活中有目標,有追求,沒有愛情也不會覺得缺少什麼!
可如今,全身心的戀愛後,即使有人說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可是應該有愛的季節裡,沒有愛情卻讓人傷懷。
終於幾天後的一個上午,透過享利的不斷指點,以及我的不懈努力,我如願和外貿公司的前老闆正式簽訂公司轉讓合同,以增資轉讓的方式成功擁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外貿公司。
但是由於新公司定位於特許經營,還需前往北京辦理一部分的批文,所以留下一群無事可幹的員工並不實際,於是依照合同,我遣散了所有職工,自己既是老闆,又是打雜的。
和公司的前老闆一起用過午餐,我準備開車前往韓家別墅實現當日承諾,即約韓雪前去有關部門辦理手續,免得萬一未來職務變動,我將受國家工職人員不得從商的法律規定限制或影響。
可惜寶馬車才駛出飯店一公里,我就接到家裡的電話。大概上次透過電話後,爸媽一直等著我回家整理東西,而我卻遲遲未見蹤影,現在迫於媽媽再三要求,我只能放棄韓家之行,調轉車頭向蘇州駛去。
下車,回到久違的家中,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大門筆直敞開,屋裡和室外一樣熱鬧無比,只見五六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正扛著沉重的箱子往後面的儲藏室走去,木質的地板被他們踩得嘎吱嘎吱直響。為了方便搬運工作,客廳裡面的傢俱早已搬到一旁,上面罩著一張厚厚的大白布。
“小宇,你總算回來了。家裡亂得一塌糊塗,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你回房去看看有哪些東西要帶去上海的,否則我全部運去揚州了!”正巧是媽媽第一個看到我進屋,她異常興奮地撲了過來,盯著我左看右看,不停地嘟嚷著。
“哦,知道了!”瞭解眼前這副情景,估計老爸就快去揚州上任了,我答應一聲,走進熟悉的臥室內。
習慣了牆上的佈置,習慣了用桌上型電腦通宵上網,周圍的一切總有一種親切和溫馨,它們全部溫暖著我回憶的心田。
傍晚,和父母同桌吃飯,我暢所欲言,將近來從商遇到的困難大致相告,用餐氣氛好像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可大家心裡清楚,這是全家人最後一次在這個家裡團聚。
隨著晚餐持續進行,面對熟悉的環境,媽媽免不了有些傷感。留意這一情況,爸爸笑眯眯地向我要求道:“小宇,以後有時間就去揚州多陪陪你的媽媽,當然最好帶著韓雪一起去。”
媽媽果然被這個話題吸引,看著我期望道:“是啊,媽還等著早日抱孫子呢!”
“哦!”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想到韓柔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