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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你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

韓柔雨點點頭,向韓雪笑了笑,反過來安慰說,“小雪,我沒事,你沒必要自責,真的!”

“姐!”哽咽中,韓雪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她知道韓柔雨最終拿掉孩子,很大原因還是為了自己,令她更覺得對不起姐姐。

“柔雨,那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韓嘯天走到旁邊好奇的問了一句。

心裡一疚,韓柔雨將臉轉向牆的方向,小聲的說是男孩。隨後,聽見韓嘯天輕輕的嘆了口氣,韓柔雨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第十五集 第七章 真相背後

四月一日,距離出院僅有幾天。躺在病床上度過的日子枯燥中帶有一絲平淡,平淡中又讓人覺得煩悶,使我不禁嚮往外面的世界。

幾周來,我幾乎每天睡到自然醒,可今早一直擱在枕邊的手機卻嘰嘰喳喳鬧得不停,將我從睡夢中吵醒。

慢悠悠的拿起手機接聽,原來是我那長久沒去探望的父母終於忍不住打電話過來,質問我是否翅膀硬了,又或是有了女友忘了父母?

唉,可憐我遇襲住院的整樁事件國安部及軍情部門嚴格保密,即使外公也沒收到任何訊息,因此電話那頭媽媽可謂是理直氣壯,令我反駁不得。

子女孝順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無奈這次落下口柄。我不願父母格外擔心,只得再次以工作繁忙、著實抽不出時間為藉口,哄勸後才使媽媽稍消怒氣。

經過一番解釋,感覺電話中氣氛逐漸鬆懈下來,我趁熱打鐵陪媽媽耐心談話,藉機關心一下家裡情況。不過,據她從姨媽那傳來的訊息,我那從未蒙面的大表哥翁傑已從植物人狀態中甦醒。因此依照吩咐,我下次回去探望父母,途徑南京時務必去醫院探望一下,用她的話來說我們好歹也是親戚。

“嗯,知道了,我肯定不會忘記!”最後我在電話中再三答應確認,羅嗦的媽媽這才放心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一段插曲,我呼吸著新鮮空氣,直直的站在露臺上。眺目遠望,外面的陽光已經新鮮而溫和的翻灑在醫院大樓、院落,甚至懸掛在周圍歪歪扭扭的花圃上。我舒展一會筋骨,依照往常程式進行完身體檢查後,又舒舒服服躺在醫院外繁茂的草坪上享受那一份別樣的悠閒。

仰面躺著,春天的氣息瀰漫在周圍,刺眼的陽光使雙眼迷離起來。我微微閤眼。一片紅光裡晃動地盡是韓雪、韓柔雨的身影。她們的一笑一顰,她們的溫文爾雅深深印記在腦海裡。我在思念她們,她們此時又在做什麼?她們知道我在傻傻想念她們嗎?

怔怔的躺著一動不動,我心中的思緒如海潮般湧動,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一道沉悶的聲音在耳邊悄然響起,將我從朦朧中拉回現實。

“你好,打擾一下!”

“你們是?”我睜眼尋聲望去,身邊一米處站有一高一矮兩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潘先生你好。我是解放軍總政治部中校軍官呂毅!”說話的是個體形分外魁梧、威嚴地矮個子,他遞上軍官證,然後指向高個子少校,介紹說:“這位是總參三部的方參謀!”

假如記憶無誤,總政部設有組織、幹部、宣傳、保衛、紀檢等部門,同時也具有反情報調查的職責。我留意兩人的證件,呂毅是總政下設保衛部門的軍官。這種人的出現往往代表有威脅部隊幹部的事件發生,而且總政部處理地案件通常被廣泛定義為政治案。這些資訊一閃而過。感覺與我受傷遇襲多少有些聯絡。可總參三部的人出現又有何目地呢?那可是進行竊聽、監視等工作的情報部門,這些不同性質的部門同時找上我,到底為了什麼?

思索間。我爬起身面色不解地將兩張軍官證交還對方,直接問:“我是潘俊宇。你們找我有事嗎?”

“當然!”總政部的呂毅點頭承認,“方便地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嗎?”

“行!”

無事不登三寶殿,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事發生。很快,我將他倆領進分配的高幹病房,相視而坐後總政部的中校呂毅首先道出來意。

原來我住院治療的一個月間,解放軍總政部針對我遇襲受傷的事件開展了全方位調查。由於私底下日本方面拒不承認,但為了取證,擁有十三萬大軍監聽所有國際長途的總參三部成為一道突破口。於是乎,總參三部的技術員將“潘俊宇”、“天使”字眼設定為特殊詞彙,多臺監聽裝置從我遇襲之日起,向前快速過濾錄音磁帶,如此日復一日篩選錄音,直至前天語音感應器又一次跳出“潘俊宇”三個字時,一段與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