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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柯博仁的四個朋友,應該能幫得上忙。

臨時決定幫韓雪在央視找份工作。我趁現在難得空閒,以柯博仁朋友的名義,給四位領導打了電話,向他們詢問是否有新的主持人招聘計劃。

大概生活中沒有任何交際,幾名領導完全一副公式化的問候和微冷的語氣,使我頗感受挫。

這種情況下,我說了一會反而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面對未曾謀面地陌生人,又知道他們沒有那份熱心,我的言語把握實在太難了。不過幾個電話結束。我還是得到一個某欄目招聘外景主持人的訊息。

放下微微發燙的電話,想起遠方的愛人。我記得已經一段日子沒見到韓雪了,也沒有電話聯絡。起初住院的日子,我心情很複雜,也非常矛盾,許多次想給她打電話,可當真拿起電話的時候,在撥與不撥間徘徊,想了許久還是放下了。

我實在不知道這是生理因素決定地。還是心理因素約定的,為什麼會有這種矛盾。為什麼腦海裡經常出現韓雪,韓柔雨的墨陽,使心理更加亂糟糟的。之前,我以為韓雪可能會給我電話,可又怕接到她的電話,心裡甚至想要是真接到她的電話,自己又該如何開口,該說些什麼呢?

多餘的煩惱,最後我並沒有等來她的電話,當今天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時,突然發覺自己是在自尋煩惱,其實一切很平靜,彷彿以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分鐘,我終於克服心理矛盾,打了韓雪電話。

“還好吧?”我很小心的問道。

“什麼呀?”電話那頭傳來非雪熟悉地笑聲,“這段時間怎麼沒你的訊息?”

韓雪地聲音聽起來還是很甜,我撒謊說自己一直在工作,國家規定不能和外界聯絡,這個電話是偷偷打給她的。

“那這個電話沒關係嗎?”韓雪照例還是很小心,“要不,掛了吧?”

“沒事,別擔心,我自己能搞定。”話語中簡單的關心,雖然相隔千里,然而仍可以讓我感動許久。心裡暖暖的,我有一種抱著韓雪的衝動。

有了良好的開頭,話匣子一下子開啟了,我們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聆聽韓雪仔細敘述她前段時間做的每一件事,我可以想象她臉上恬淡而略帶感傷地笑。

“小雪,中央臺有個欄目是演播室與外景相結合的大型親情訪談節目。節目是以全新地角度來關注近日中國家庭中的女性,改變以往人們心目中母親這一傳統單一的形象。他們需要一名思維敏捷、口齒伶俐的外景主持人,你投份簡歷去試試吧!不出意外,我會留在北京讀大學,希望你和我一起呆在北京。”兩顆思念的心在電話中表露無遺,該是回到正題的時候了。

“嗯。我盡力試試!”

寥寥幾語,韓雪明白了我的心意,短暫的互敘思念後,“姐姐的肚子微微隆起了!”電話那頭的一句話,突然讓我陷入迷茫的深淵。

一下子,電話兩端是那麼安靜,但我倆都能感覺的到,對方一定在聽,只是誰也沒有說話罷了。張開嘴,不太均勻的呼吸聲躁動著。我問自己,你擔心處理不好嗎?

答案好像有點吧。

就算再親的親人。面對另一方的私生子時,也未必會坦然。我不斷為自己講一些無須擔心地理由,甚至想到了許多電視電影裡的劇情。在未來地某一天,年幼瘦弱的男孩拉著媽媽,哭哭啼啼的問,為什麼他沒有爸爸?

這一刻,大概出於憐愛與責任,我竟然覺得自己不擔心了。直接將和韓柔雨去拉斯維加斯假結婚的計劃完全託盤而出,我願意。也希望我所敘述的儘可能真誠,儘可能坦率!

說完,我輕輕抿了一口蘇打水,靜靜等待那頭的答覆……

緊緊握住話筒,韓雪感到欣慰的同時,多少有些手足無措。想哭,她強忍著。無奈得只剩下喘息聲。先天條件再好,韓雪也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啊,她不是什麼天才,她很平常,過去的一段時間,她甚至羨慕姐姐韓柔雨離開家庭,獨自生活地毅力。

既然比不上韓柔雨,但韓雪也有她自己的優點。

對她來說,愛是無罪的,每個人在每個不同的階段對於情感都有不同的理解和追求。但每個人都生活在這個社會之中,都是社會人。都不能完全的隨心所欲,畢竟人們的一言一行

都反映於這個社會。

就像染髮一樣,韓雪不可以隨心所欲地去染她想染的色彩,因為她是社會中成員,瘋狂英語的李陽就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成功人士把頭髮染成黃色,那叫酷,一個無為青年把頭髮染成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