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到王亦君此時的眼神,白水香不由自主從心底感到恐慌與懼怕,因為她能清楚地感應到從對方眼睛中射出來的是多麼令人恐怖的眼神,而且這象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覺得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上都被毫無保留地徹底暴露了出來,令自己內心深處的軟弱與恐懼無所遁形;同時,在這雙眼神下更能感覺到自己無論是再怎麼樣的反抗也是徒勞的,這個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時間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點,再給自己以致命的打擊,讓自己輸得更慘。有了這個想法,令白水香如墜冰川,一股自心靈深處湧起的寒意讓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顫抖。
“嗚嗚……”
白水香逐漸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在崩潰,雖然痛恨於對方那極端的下流、可恥,但卻知道自己無力反抗,自己在這個多變的男人面前一點辦法也沒有,處處受到節制,步步遭到打擊,悲哀的同時卻猛地發覺自己已經在心理上變成一個對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母狗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對方的圈套,被對方利用且反擊回來讓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淵。
看著眼前的美人那極度悲傷卻無力掙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西王母的心理防線,女人已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體徹底的征服,那她就將變成自己可任意驅使、踐踏的小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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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的讓Rou棒在白水香的粉臉前晃動幾下,彷佛能感到Rou棒火燙的溫度由她臉上傳來,體內的慾望頓時受到牽引,不由得張口想含住Rou棒。
王亦君迅速地將Rou棒抽回,隨著男人緩緩地躺下,白水香乖乖地分開雙腿,跨騎在男人的臉上。“真夠騷,流出的愛液,使大腿都溼淋淋了。”
一頭鑽入金族聖女的跨下,王亦君伸手在聖女大腿上撫摸。
“啊……”
可是白水香沒有繼續吸吮。因為王亦君抱住她的大腿用力拉,讓她的大腿根部靠在臉上。“流出來的Yin水像洪水氾濫一樣……只是Kou交就能這樣……你實在太賤了……”
“啊……不要說了……好丟臉……”
為了使男人閉上嘴,白水香拚命地吸吮一柱擎天的紫玉簫。王亦君不由發出哼聲,下體開始顫抖,可是又像對抗女人的攻擊一樣,在雪白大腿根上吻過後,舌尖找到金族聖女那早己腫脹的陰核,在那裡做集中攻擊。
“啊……不能那樣……”
不只只是聲音在顫抖,凸翹的屁股也開始搖擺。可是王亦君把聖女的下半身緊緊抱住,沒有讓受驚的陰核逃走,繼續在那裡舔舐吸吮。西王母拚命地把男人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小嘴裡,可是從下體來的強烈刺激讓她無法保持注意力,喉嚨中忍不住發出悶悶的哼聲。
因為大腿屁股不聽自己的使喚,控制不住地扭動,白水香沒有辦法保持在王亦君的上面,身體緩緩地滑落下去。王亦君的臉繼貼在聖女跨下,改成側臥以後繼續貪婪得在那裡攻擊。
“啊……受不了……”
金族聖女從腦頂到腳尖向背後形成拱形,已經不是她能繼續為王亦君吹簫Kou交的狀態。不能吞入嘴裡就用手拚命地揉搓,她擼動小手,從Gui頭到根部上下揉搓。“啊……這樣……喔……我要洩了……要死了……”
西王母大喊大叫,但雖然這樣,還是不停地揉搓著男人Rou棒。可是王亦君沒有說一句話,還好象要她繼續弄下去似的,不停地攻擊陰核。
“啊……唔……”
從喉嚨擠出來的聲音,跨下傳來“啾啾”的聲音,美麗的裸體在王亦君的玩弄下不停地跳動,雪白光滑的身上冒出汗珠,然後畫一條線流下去。西王母的理性早已經不存在,也為快感苦悶得扭動,但沒有忘記揉搓手裡的Rou棒。覺得身體輕飄飄地如同飄在空中,她腦海裡變成空白。
“啊……這是什麼感覺……將會怎麼樣啊?……”
這時候突然產生從很高的絕壁掉下去的感覺,身體裡好象有火花爆炸,身體拚命向後仰,拚命地握緊手裡的Rou棒。脖子上有火熱的東西淋下來。也沒有空餘的精神確定那是什麼東西?
就這樣不知經過多少時間。實際上大概只有一小會,可是在白水香看來,覺得像是瞬間遊向永遠的時間。
身體好象被捆綁,不能動的同時好象也不能思考了。深深嘆一口氣,像癱瘓一樣躺在那裡,結實修長大腿有間歇性的顫抖。
“我……我怎麼了?”
白水香做著深呼吸,全身隨著起伏。身體有如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