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更進一步就得直接從莫家的人身上下手。他也需要離開國公府到外面去找機會幫助林馨兒。
“好,沒問題。”林馨兒其實也知道冷言秋的真實心意。
畢竟冷言秋是她在祁冥國唯一能夠全心全意幫助她的人。
就在冷言秋被送走的當天下午,歐陽銘錦就跑到林馨兒跟前要人,話還說的很直接,“大姐,你也是聰明人,妹妹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不跟你去爭閩王,你要把冷公子留給我,你做你的王妃,甚至是皇后,我只想做一個冷夫人,你不能一人霸佔二夫!”
“你真的看上我師父?不是一時腦熱吧?”林馨兒伸手就朝歐陽銘錦的腦門子上摸去。
“我沒病,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歐陽銘錦閃開,“閩王是我從小仰慕的人,因為他是莫家子孫中最有能耐的,我習武好武,所以對這種人打心底裡高看一眼,而冷公子才是我一眼就喜歡上,想要一起共度一生的人,這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對閩王,只要能站在他幾步之外我就滿足了,對冷公子我會想著去接近,越近越好,你懂嗎?”
林馨兒定定的看著歐陽銘錦,她的目光是灼烈炙熱的,奔放的燃燒。
“我師父如今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他是有常人比不上的地方,也有不如常人的地方,你能接納他的所有?”
冷言秋身邊是需要有一個能夠全心全意愛著他照顧他的女子,但鴛鴦譜是亂點不得的。
“能!”歐陽銘錦毫不猶豫的回答。
“看你的表現再說吧。”林馨兒轉身朝屋子裡走去,“如果過了年之後你還忘不了他,我會讓你見到他的。”
“我不會忘記他,永遠也不會。”歐陽銘錦發誓。
林馨兒只是笑笑,關閉了屋門。
誰的愛情能比的上她與靖軒的艱辛?
整個秋日,朝廷的局勢都亂成一團,各個皇子蹦躂著在莫延慶面前爭寵,要調節幾個皇子後臺的平衡,莫延慶還要應對莫曾蹠的步步緊逼。
莫延慶原本想剋扣閩王府的銀兩,控制閩王府勢力的蔓延,但是莫曾蹠抱著林馨兒這顆發財樹,眼裡還沒有朝廷裡撥的那點銀子。
而青幫的存在也讓人無法琢磨透它的歸屬,似乎它能收各家的好處,也不供哪家特定的差遣,換句話說,純粹是拿銀子辦事,在各皇子爭儲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也讓莫曾蹠吃過苦頭。
“真是頭疼……”莫延慶不停的揉著兩鬢。
真沒想到自己身體好了,要做的事也越來越多。
“要不皇上還是先立一個太子?不管最後得到這個位置的是不是他,現在還能站出來替皇上分憂。”賈公公再次獻策。
如今,朝中沒有一個能貼心受用的大臣,每個大臣背後都存著一股勢力,緊盯著皇上的態度,隨時轉變策略,他們根本不是要替皇上分憂的,根本就是嫌宮廷裡的水還不夠深,越攪越渾。
“誰?你說誰能替朕分這個憂?”
莫延慶沒想到短短几個月局勢會變成這樣,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完全放棄莫曾夜,他只想著自己日子還長,以後機會多的是,誰知這幫人見他態度一下不明,全部都活躍起來,爭著在他面前落個好。
一個朝廷,散分成幾派,還怎麼合力去跟閩王府較勁?
閩王府可是成了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一個。
就在莫延慶焦頭爛額的時候,東渚那邊又傳來訊息,據說有人打通了魔域。
魔域是東渚與祁冥國之間一道天然的屏障,根本不用多少人駐守那道邊界,雙方都不怕對方透過那裡長驅直入,可是收到的訊息說魔域被人打通了,東渚的人很容易就到了祁冥國的地盤。
“怎麼可能?是不是有心人散佈的謠言,想給朕專門再插一刀?”莫延慶不信。
但,由不得莫延慶不信,就在寒冬臘月的時候,來自東渚王的親筆信交到了他的手上,這封信不是從海岸線上送來的,而是透過魔域。
信上說,東渚的國師大人想要在年後拜訪祁冥國,促成兩國友好往來。
說是為了兩國的睦鄰友好,可是誰都知道,東渚的人能夠自如出入魔域,而祁冥國的人依舊視魔域為屏障,這哪裡是兩國和平相交,分明就是東渚侵入祁冥國的開端!
莫延慶絕對不想自己在位的時候,東渚侵入祁冥國,這真是一件臭名昭著的記載。
陷入內憂外患中的莫延慶第一次覺得活的太久也未必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