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靖軒面前。
他是公主的侍者,不管公主闖了什麼貨都得由他承擔,若是公主在他眼皮底下出了事,他也得跟著一起陪葬。
所以,他求的是他自己的命。
“還好……”看著轉的越來越慢的繩子,最終吊著湖平公主停下來,林馨兒僥倖的道。
那侍者看著揪著馬鞭,緊縮蜷著腿被林馨兒吊在手中的湖平公主安然無事的停下來,長長出了口氣。
大冷天,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我跟國師要辦喜事,真的手染上血水就不好了,還好停下來,下次可千萬不要有了,我不保證自己每次都能控制好。”林馨兒說著,手一鬆,湖平公主跟馬鞭一起咚在地上。
突然的摔痛讓湖平公主方醒悟過來,旋轉早已停止了,而她還嚇得緊握著馬鞭不敢鬆手。
“走吧。”西門靖軒策馬趕到林馨兒跟前,柔聲道,眼裡沒有半點落在地上的湖平公主,就好像剛剛一直在寵溺著看著林馨兒好有心情的玩耍。
“好。”林馨兒甜甜的應道,看起來是那麼的乖巧聽話,好像剛才差點將公主旋飛的人不是她。
“可惡!”看著並肩前行的二人,湖平公主握住血淋淋的掌心。
她堂堂公主,自小就生活在光環中,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她被譽為東渚第一女子,最配東渚如神般的國師,她以公主之軀榮作國師夫人原本就是既定的姻緣,怎能讓一個外來的女子搶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