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國師也無妨,湖平公主相信只要沒了歐陽銘藍這塊絆腳石,國師也不會真的拿她這東渚公主怎麼樣,到時候她找個機會獻身給國師,吃人嘴短,今日的事也就算翻篇了。
可是,若是讓其他的人看到她湖平公主還有跟人打架的力氣,她想再繼續陷害人就不好辦了,不會所有的人都會站在她這一邊,與她串通的。
湖平公主使了這出戏不敢隨便動手,林馨兒也就有的是悶氣讓她吃。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病國師還真看不到,因為他畢竟不是大夫,能力有限,所以他才會看中我,我可彌補他的不足,這樣才算相配,不然公主以為靠能打能殺就能站在國師的身邊嗎?”
林馨兒本非是嘴巴不饒人的人,只是這湖平公主先存心跟她過不去,又因為是盯著西門靖軒,自己的相公必然要緊守著,在這點上退讓是絕對不行的。身居海外,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除了能求跟靖軒相依相伴,她再無所求。
聽自己被諷刺為只懂得打殺的粗人,湖平公主又吃一口悶氣,手心裡握著兩道揪著馬鞭劃傷的血痕,就像要真的噴出血來。
“怎麼樣?是不是感到胸悶的很,像充了血一般?”林馨兒繼續“逼”問。
“我說過,你有病,這就是犯病的徵兆,平時隱藏極深,被我帶動出來。”林馨兒說著俯下身,湊近湖平公主,“平時,你喝水之後有沒有感覺過腹部有種很特別的感覺,類似很撐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