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冥國的雕想必是出自玄門,莫家受玄門保護的說法比較可信,能有兩隻大雕,就必然還有更多的,玄門不可能這麼多年只養了僅有的兩隻雕。以後要多加註意天上的事。”西門靖軒吩咐歐南歐北與陶濤三人。
“是!”三人齊聲回答。
“那麼言秋說的若干年前天降奇書那件事怕也是藉助大雕所為。”林馨兒想到了這個問題。
“也就是玄門的人早就暗中順利來往於兩塊大陸,甚至更廣闊的地方。”冷言秋補充道。
“江湖中關於東海有神鵰的傳言,並非指的是跟隨莫曾夜出現的那一隻,應該指的是更早時候的秘聞。”西門靖軒的眉頭不禁擰起。
這可是個重要的發現!
一隻雕,一個玄門無意中將遙遙不可及的兩個地方連在了一起。
“好啦,先不想那些事啦,我們可以美餐一頓了!”林馨兒笑呵呵,走到雕前,扯下一支雕羽,“用這些羽毛做一件斗篷也不錯。”
一行人重新踏上征程。
“歐南歐北,你們跟隨言秋左右。”西門靖軒吩咐。
“好,主母,我這就帶上它回去。”陶濤一馬當先,將那隻死雕甩到馬上。
歐南歐北則將屍體挖個坑給埋了。
一行人重新踏上征程。
“歐南歐北,你們跟隨言秋左右。”西門靖軒吩咐。
冷言秋一直坐在馬上,歐南歐北還沒有發現異常,但是他表現的再好,也不能改變他雙腿受殘的事實。
冷言秋倒是對自己毫不在意,淡然一笑,先眾人一步策馬上前。
都城裡皇宮中,皇帝所在的韶華殿被炸燬,只能將盛殿當做新的議事大殿。三大長老與眾臣齊聚,氣氛很壓抑。
“就這麼讓那個國師跑了,東渚可會退兵?若是不退,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有大臣不甘心。
他們早就計劃好在東渚國師迎親時做點事,只是沒想到迎親的日子提前,又有玄門的人出現插了一槓,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把迎親當回事,直接帶著美人兒跑了,什麼話也沒留下。
“又何止?他們把我們的大皇子都帶走了。”
“祁冥國建朝上千年,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醜!”
從一千多年前,他們的祖先從海外的那塊陸地遷徙到這塊土地上,就帶著高人一等的文明,很快就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家園,一直被當地的人視為崇高的地位,掌握著他們所沒有的能力。
可是這麼多年培養起的絕對的優勢突然間就被瓦解了,敗在蠻夷之幫,東渚人的手中。
這讓一貫高高在上的祁冥國的人感受到了屈辱。
“你們都想錯了,祁冥國不是敗在東渚,而是敗在跟你們具有同樣祖先的海外人手中。”玄天賜如一襲水墨流進殿中。
玄門的人能夠直闖皇宮,無懼宮牆內外的機關,這是莫家人一直都知道的事實,他們可以意外出現在宮中任意角落。
“是海外的人,是大皇子的迴歸打破了我們的平靜。”有人緊跟著就把責任推到了莫曾夜的身上。
“一千多年前,你們的祖先又何嘗沒有打破這裡的人的平靜?”玄天賜譏諷道。
說起來,他們都是外來者。
只是脫離了海外的那塊大陸,這些喬遷過來的人發展緩慢下來,而海外,不管經歷多少戰事變遷,他們在各方面上發展都還是很不錯的,比如學識,比如武功。而這邊的莫家只獨守著他們的機關術,也被東渚國師的幾枚彈丸嚇到了。
“那麼玄門呢?”有人不滿玄天賜的態度。
“玄門……”玄天賜眸光一掃,輕輕拂袖,一股勁風掠去。
那人毫無防備的被從座位上掀了起來,摔在大殿正中。
“若是玄門的人願意打破你們的平靜,早在幾百年前便已經沒有祁冥國存在!”玄天賜的聲音陰戾寒冷,墨染的衣衫輕輕拂動,讓人看得如同從地下湧出的魔。
“玄少主息怒。”二長老趕緊打圓場。
玄天賜彈了彈衣袖,走向主位,三長老不由分說的站起身讓至一邊。
玄天賜毫不客氣的就坐,修長的手指梳理著側邊的劉海,身上再無剛才的戾氣,儼然是個只注重儀表的魅惑男子。
“玄少主,若是東渚不退兵,繼續逼近都城,我們該如何是好?”大長老小心的詢問。
“玄門門規,不參與政事。”玄天賜道,“若是各位詢問自己的壽辰,本少主或許可以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