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就跟本國師一起回宮。”西門靖軒並未下馬,在駐軍山下掉了個馬頭,道。
“國師,若是克里木留在駐軍當中,可是禍害無窮。”東渚王道。
駐軍山是何等重要的地方,就算克里木控制不了這支兵馬,可若是繼續對水源動心思,得逞之後,水源受汙,危險的可是全城人的命。
克里木就像是一隻帶著鼠疫的老鼠,一刻尋不到,危險就時時刻刻的存在。
他的命還不值得拿整個郡都城為他陪葬!
“他已經不在駐軍山,大王大可放心。”西門靖軒十分肯定。
克里木能夠在地下城裡忍了那麼多年,就不是急於一時的人,這次計劃敗露了,他就不會再強求,當務之急肯定是先脫身要緊,絕不會抱著魚死網破,拉一幫人與他陪葬的狠心,執意再去打水源的主意,讓自己陷在駐軍山的這張大網裡,等著再被人生擒。
“如果本國師沒有猜錯,克里木一開始肯定是用了障眼法,讓你們誤以為逃到山上,實則是轉移了注意力,在第一時間就趁亂離開了這裡……”西門靖軒打馬繞了一個圈,手指一個方向,“讓人去那個地方看看。”
幾個小兵快速跑過去,不一會兒,從一個山縫裡拉出一個早就斷了氣的人,身上的兵服已經被人剝去。
“都看見了,”西門靖軒指著那個屍體,“那個山縫就是克里木一開始的藏身之地,這個人就是他的掩護,可惜你們都沒發現自己的人已經被克里木挾持,只顧著四面八方的到處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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