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讓臣妾侍奉您可好?梅兒愛王爺。”烏梅彎下身,摟住西門靖軒的脖子。
腹部的傷處被西門靖軒抵壓的越來越痛,可是烏梅不願放過這次機會,她深深的明白要想真的栓牢軒王,就得與他發生名副其實的關係,運氣好的話,能夠懷上一個孩子。
她要從軒王身上尋到足以對付西門痕的力量。
“砰!”
屋外,不知什麼聲音將西門靖軒驚到。
西門靖軒揉了揉緩和了許多的頭,將烏梅推開。
“王爺……”烏梅有些不甘心。
西門靖軒起身道,“此時不太平,本王還有許多是要做。”
說著,走到窗前,開啟窗子,外面一片沒有化掉的殘雪,不見異常。
剛才他的心神模糊,只為了緩解頭痛,沒有仔細注意到屋外是否有人,或許真的只是屋頂的碎瓦被風吹落了。
正想著,見楊晨匆匆趕來。
“你先去休息,忙完這一陣本王會去看你。月華國使者的事不會牽連到你,你儘可安心。”西門靖軒轉身對烏梅道。
“是。”烏梅見楊晨進來,知道軒王要談正事,刻意要避開她,她也不便停留。
想想之前在錦陽宮,那時她的日子可是風光的很,軒王從來不會避自己。
不,也不是的,軒王要避開任何人都不要理由,對付西門寅的那一回,不是連楊晨都避了麼?
這麼一想,烏梅又寬心了一些。
“王爺,我們已經抓到尊月衛士,尊月衛士只供出明王烏墨錚,沒有再供出其他?”楊晨問。
按照以往的經驗,一個蘿蔔帶出泥,那幾個月華國的細作不止帶出烏墨錚一個,烏墨錚不會痛快的交代他要做的事,但那幾個細作不會一無所知,總能多少給出一點線索。
“烏墨錚藏的很深,本王的人能知道多少?”西門靖軒道。
“王爺的人?”楊晨訝異,“王爺是說那幾個月華國的細作?”
“登基大典取消,烏墨錚的計劃就難以實施,他要不先一步撤退,要不就將他的行跡掩起來留下裝模作樣的參加使者宴會。本王沒有時間跟他兜圈子,找個藉口先將他扣起來,既然他已經來了,本王總不能讓他空手回去。”西門靖軒道,“只是,沒有了登基大典,沒有等到他的好戲,真是便宜他了。”
“王爺的意思是,那幾個尊月衛士實際上是我們的人冒充的?”楊晨難以置信的看著西門靖軒。
“怎麼?本王用了這樣的雕蟲小技丟人了麼?”西門靖軒淡淡的瞟了眼楊晨。
他從來沒有讓自己規規矩矩的做事,對於意所圖謀的傢伙使一點小小的手段算的了什麼?
栽贓陷害的事他也會做,而且做的要高。這一次就算烏墨錚以兩國使者的身份遣返回月華國,他跟烏墨慶的關係也會陷入水深火熱。
烏墨慶定然會借這次的機會剝烏墨錚的權,烏墨錚也會認為這件事是被烏墨慶給坑害了,著手對付他。
總之,月華國內政會有變,最近一段時間都別再顧上打青轅王朝的主意了。
至於那個同樣具有王爺身份的魔音使者被林馨兒重傷後損失了水月宮的力量,也蹦躂不了多高。
想來青轅王朝壞事,總得從這些人身上討些好處,少了還不行。
聽到西門靖軒反問,楊晨抽了抽嘴角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知怎麼,這讓他想起林馨兒在醉花樓借西門痕給他下藥的事,總覺得齷蹉,提不到檯面上來,但他又不敢反駁軒王。
西門靖軒不理會楊晨認同不認同,對這個死腦筋的屬下只要他忠心自己即可。
“去讓那幾個把刺青洗掉,回教武場修養一些日子。最近就不要出來了。”西門靖軒道。
只要讓各國使者看到又尊月衛士的人出現指認烏墨錚就行了,他不會留下那幾個人跟烏墨錚當面對質下去,畢竟是假的,話說的多了就會露出破綻。
楊晨又呆了。
他沒想到就連刺青都是假的,洗一洗就掉。
這軒王作假也太隨意,太……低等了。
低等又怎樣?簡單的能辦成的事何必去勞煩功夫?軒王從來沒有看不起雕蟲小技。
西門靖軒掃了眼楊晨,不管他有多少想法,都是一臉淡漠,很難讓人把他跟信手栽贓烏墨錚的事聯絡起來。
“是,屬下這就去傳話。”楊晨收回滿腹匪夷,拱手道。
“慢著,”西門靖軒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