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靖軒睜開眼,目光暗沉,兩手卡在林馨兒的腰間。
指間的力度很大,就像掐著一般,拇指肚正好落在林馨兒受了劍傷的地方。
痛……
林馨兒微微的皺了下眉。
“不要一再的逼本王!”西門靖軒從牙縫裡艱難的迸出幾個字。
“我只是幫助王爺得到自己想要的,王爺不應該違背自己的心。”林馨兒說著,踮起腳,將唇向西門靖軒送去。
他的拒絕令她感動,但她不會再給他拒絕的機會,這一次就讓她主動一回,也許這也是最後一回……
這唇……
西門靖軒本要咬牙拒絕,可是剛一觸碰到,他的整個身體就好似黏住了。
唇間的溫熱很熟悉,很醉人,似乎他貪戀了很多次。
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碰到就不願鬆開。
最後支撐的抵抗力瞬間崩塌,西門靖軒的眼裡只有這一雙唇,喚起了他體內的所有竄動。
感覺到西門靖軒的沉醉,林馨兒的身子一側,帶著西門靖軒向那張寂寞了數月的木床倒去。
半截殘燭悄然燃盡,簡陋的木床 上跌宕起伏,即使天寒地凍也遮不住滿身的火熱與激情。
正如楚一天所說,在藥力與林馨兒的努力下,西門靖軒將自己完全放縱了。
趨於放縱之中的西門靖軒就像是洪水洩了閘,無盡的索要,一次次的衝撞,一次比一次激烈。
西門靖軒之前損失的體力似乎瞬間補回,而林馨兒受傷的身體卻開始承受不起。
腹部劍傷還沒有完全凝固的血痂開裂,滲出新鮮的血漬。
好久,好久……
小屋子裡才安靜下來。
西門靖軒疲憊的睡了,林馨兒也無力的合上眼。
身上搭的是那床舊被子,就好似他們一直在這個小屋裡,從未分開過。
稍稍調整了一下氣息,林馨兒坐起身,幫西門靖軒蓋好被子,獨自穿好衣衫。
這一夜的月夜比較亮,光線透過窄小的窗子射進屋內,藉助微弱的光線,稍彎下身,林馨兒還能看清西門靖軒的臉。
又運了會兒功,調養了一下內傷,林馨兒俯身摸摸西門靖軒的臉,還有那有些扎手的胡茬,默默的記住這樣的感覺。
月亮西斜,屋子裡的光線更暗了。
林馨兒鬆開手,起身下地,輕輕的走出了屋子。
腳步很沉重,但還是努力邁開,讓自己消失在夜色盡頭。
西門靖軒是被烏梅喚醒的,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按照冬日的時辰,已經不早了。
“你怎麼在這裡?”西門靖軒坐起身,疑惑的看著四周,他竟然在這個小屋子裡睡著了,還睡了這麼久。
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這麼晚醒了。
“王爺,你睡的很沉,臣妾怕王爺誤了事,才不得不喚醒王爺。”烏梅解釋道。
“嗯……”西門靖軒拍了拍頭,似乎是好久沒有過的輕鬆。
撩起被子準備起身下地,西門靖軒怔住了,再看烏梅,兩頰紅暈的垂下頭。
此時,西門靖軒還赤著身,看向凌亂的床 上,夜裡的記憶浮現出來。
他好像跟一個女子在此……他記得他喝了楚一天的那碗藥後就有種很特別的感覺,然後……是烏梅?
西門靖軒迅速穿好衣衫,下地,被子隨手抖開,床 上遺落的斑斑血跡映入眼簾。
這是……
西門靖軒看向頭越來越低的烏梅……
目睹眼前的情形,烏梅不會不知道在這個小屋子裡發生過什麼。
低垂著頭的烏梅不停的在想,是林馨兒嗎?可是軒王怎麼還會跟她?
不是她又會是誰?
王府裡除了她這個算得上是主子的夫人,剩下的就只有少數的幾個丫鬟,丫鬟裡還能有誰會做的這麼無聲無響?
天剛矇矇亮,烏梅就起床了,其實她是一夜沒有睡好。聽碧兒說軒王帶回一個人,那人還給軒王開了個藥方,是楊晨盯著下人熬好藥的。
烏梅不知道那藥是給誰喝的,可是心裡有鬼的她緊張的很。
起床出門,走出梅花庭,烏梅就看到一串腳印通往後院。
後院已經沒有人住,平時就是王府的下人都很少去,可是那串腳印很清晰,很醒目,循著腳印朝另一個方向望去,那腳印似乎是從王府書房的那邊走來的。
疑惑著,烏梅跟著腳印往前走,走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