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侯的好爹爹了。”西門寅蹲下身,一把擰住西門亥的下巴,“當年,明明是他跟二王一起謀反,他卻在眼見失利的時候逃脫掉頭向二王下手自保,如果沒有他的倒戈,二王怎能會那麼快的失敗?讓他做了八年的逍遙侯,過了八年舒服的日子已經是被他賺到了,他就應該跟著二王一起去死!”
西門寅用力的將西門亥的下巴甩開,站起身,狠狠的又一腳朝西門亥踹去。
西門亥被一腳從冰坑踹到了雪地上,雪地裡劃出一道長長的印痕。
“知道我為什麼在屋子裡擺著逍遙侯的靈位麼?”西門寅陰森邪佞的聲音繼續傳出,“我就是要讓西門靖昱看著,我是怎樣利用你,毀了你,讓你助我完成二王不曾完成的大業!”
“原來你不是真心為我爹孃焚香,你是因為恨他。”
西門亥才明白,有時候表面現出的好並不是平常人看到的好,還能代表著恨。
他爹孃的牌位擺在西門寅的屋子裡,一定是死不瞑目的,而他卻一直感激西門寅在替他做這件身為兒子該做的事,真是可笑!
“你可千萬不要氣的自殺,否則到了黃泉路上,你也無顏跟西門靖昱相見的。”西門寅笑道。
西門亥此時可算是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吧。
他就喜歡看到這種生不如死的樣子,那些被他直接或間接殺死的人當真受到的是比較輕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