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問你的過去,除非所有的答案有我自己去找到。今日在朝堂上,關於你留在太子府的事,父皇已經首肯,你可以安心的留下了。”
“這也是太子殿下的決定嗎?”林馨兒睜開眼問。
“是。”西門徹道,“我跟你絕不只要互利的關係,我要保的必然是我自己的女人!”
言罷,西門徹拂袖,大步向廳外走去。
“太子殿下。”門口是守著的丫鬟小心施禮的聲音。
西門徹一口氣來到了自己的書房。
“太子殿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趙正見西門徹氣色不好的從大廳走出,一路跟到了書房。
“把門閉緊。”西門徹坐在書桌前,吩咐道。
趙正趕忙閉住屋門,回身走到西門徹跟前,問道,“太子殿下,究竟發生何事?”
“如果本太子說望月跟林馨兒是一個人,之前那個被關在錦華苑的林馨兒是假的,你會什麼反應?”西門徹問。
“這……”趙正一時愣住了。
“你也很驚訝對不對?”西門徹瞟了眼趙正,“本太子也驚訝的很,可這就是事實!更惱火的是連顧傾城都知道,本太子偏偏一直矇在鼓裡!”
“那林馨兒就不止是水月宮救過她那麼簡單了?”趙正小心的問道。
“是,剛才在大廳,她自己也承認了。”西門徹點點頭,“更可氣的是,她竟然說跟本太子是一場交易。”
“呦,這件事可就棘手了。”趙正道,“太子怎麼回答她?”
“她的目的是為了對付皇叔,而本太子也想將來做個一言九鼎的皇上。所以本太子應下了。”西門徹道。
“殿下當真要反抗皇叔?”趙正意識到問題很嚴重,謹慎的問道。
“我受夠了被皇叔左右,說到底他也只是個臣子,竟然隨意的抽打本太子,他以為他手中的軟劍是龍頭柺杖?馨兒說的沒錯,本太子做什麼那是在收權,是理所應當,反而是軒王他權勢逼天,那個度掌握不好就是謀逆!”西門徹憤憤不平的道。
就在西門徹與趙正密談的時候,一道暗影悄無聲息的從窗邊掠開,離開了太子府。
那道暗影在街道上閃了幾下之後就躍進了**堂的後院,動作之快,行跡閃動,很難被人發現。
他就是善於用隱術的東南。
“聽到了什麼?”坐在**堂密室裡的西門寅問。
“回主上,似乎是顧傾城告知太子望月與林馨兒是一人,但是太子依舊決定跟林馨兒聯手對付軒王。”東南道。
西門寅離開太子府後就跟東南取得聯絡,讓他去密探太子府,查查顧傾城想要做什麼。
“想對付軒王?首先就得加強太子府的防備,若是訊息被別人聽了去,豈不是要壞了計劃?”西門寅笑笑。
“具體的情形屬下不知道,屬下怕行跡被林馨兒發現,沒有敢靠近議事大廳。”東南道,所以他只是聽到了西門徹回到書房後跟趙正談論的話。
“知道太子是明知故犯就可以了。”西門寅道,悠閒的品著手中的茶。
“主上。”**堂的掌櫃輕輕推門而入。
“芷棋來了?”西門寅問。
“是,她過來取藥。”掌櫃的回道。
“那就順便找大夫給她仔細瞧瞧她那受驚的病症。”西門寅道。
“是。”掌櫃的明白西門寅的意思,便退出去,找藉口讓芷棋撇開靈芝獨自來到了密室。
不一會兒,芷棋便小心的走進了屋子。
東南候在門口,在她進來之後便將門緊閉了。
沉悶的關門聲,將芷棋嚇了一跳,走的步子很小還帶著一點顫抖。
自從上次差點死在**堂,她出門路過**堂都要躲避的,若不是突然收到了不知什麼人丟在她小院裡的暗訊,她是絕對不會來**堂的。
“三皇子。”走到西門寅跟前,芷棋福了個身,輕聲叫道。
西門寅放下茶盞,站起身,突然手一揚,一個巴掌猝不及防的甩在了芷棋的臉上。
“啊!”芷棋跌跌撞撞的踉蹌到一邊,手捂著臉,火辣辣的疼。
東南直立在門口,冷眼看著差點摔倒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知道哪裡錯了嗎?”西門寅的聲音很柔,讓人聽不出他剛剛發火出手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請三皇子明示。”芷棋將捂著臉的手垂下,走到西門寅跟前,規規矩矩的站定,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