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她的命了。”
音落,西門寅的眸光中閃過一抹陰色,指尖觸碰琴絃,發出一聲刺耳的音。
“屬下這就去辦。”東南道。
“暫且不急,好好的思籌一下。”西門寅道,微眯的眼睛目視前方,“看怎樣下手最好。”
“屬下謹聽主上安排。”東南道。
“我要見一下芷棋。”西門寅站起身道。
“主上還需要芷棋?”東南問,他知道芷棋是西門寅很不容易插進軒王府的線,不到關鍵時候是不會用的,上次讓芷棋幫助盜匕首,也只是讓她小試牛刀的第一次。
“暫時不用她做什麼。”西門寅道,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東南的眸光閃了閃,從主上的眼睛裡,他看到了要教訓人的意味,只是芷棋一直未動,哪裡做錯了?
“屬下去安排。”東南道。
“嗯。”西門寅點點頭。
東南剛走不久,有人來報,說是太子來了。
西門寅走到另一邊的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斟了杯沏好的茶,悠悠的品著。
“三皇弟。”西門徹人還沒進屋子,聲音已經響起。
西門寅坐著未動,等著西門徹進門。
“皇兄。”西門寅只是輕輕的叫了聲。
“也只有三皇弟有此閒心了。”西門徹坐到西門寅的身側位置上,道。
“皇兄又有煩心事兒?”西門寅問。
自從幫著西門徹將林馨兒送出宮,西門徹對他的感情是更近了,平日進宮,有事沒事都要去翠竹閣坐坐。
“原本我以為要出事,結果沒有。”西門徹道,想起在朝堂上的一幕,他就虛驚一場,如果皇叔還拿著林馨兒不放,他實在不知該怎麼應對。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叔對林馨兒留情是人之常情。”西門寅道,“沒事,豈不是大家都放心了?”
“三皇弟,你可不知道,當日馨兒在教武場可是差點就要被皇叔逼死。”西門徹想想就後怕,當時的皇叔連冷言秋都制止不住,如果再不聽他的,不肯承認當日那句話,他真是無法目睹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當日拒婚,他只是讓林馨兒丟了顏面,可是沒有像軒王這般,一句話就可以把一個人推進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