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累,他不知道他的三皇弟感覺怎樣,一定也是很累的。
有時候,他也想,如果拋開一切,離開這裡算了,但是如果拋開,如果不要這些籌謀,他的將來便也沒有了歸宿。
他其實並沒有看中天下那唯一的一把椅子,只是想要有能力保護自己,可以安然的活下去。
但是,好累。為什麼此生,他竟是這樣的身份,為什麼沒有投胎做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明明他的生母只是個宮俾,本應該跟皇家沾不到邊的。
西門痕靜靜的品著茶,不知不覺一壺滿茶就倒完了。
西門痕無意識的揚了揚茶壺,手頓在了半空,緩緩的放下,暗自笑了笑。
他以為他還在醉花樓,以為冷慕然還呆呆的候在一邊,殷勤的忙前忙後。
這剛一天沒跟著他,他便不習慣了。
他用了不到一個月就養成了一個毛病……
西門痕輕笑著,把玩著茶壺,一個冷慕然,一個還不知道叫什麼的冷家男子,他們守著他,能夠成什麼事?
無情輕輕的推門,走進了屋子。
西門痕放下茶壺,“把水晴安置了?”
“是的,”無情道,“果然軒王離開後,醉花樓外守著的人就都撤了。”
如果不是有主子的提示,他還沒發現醉花樓已經被人盯上。
“皇叔這次是真的疏忽了,”西門痕笑著,笑意在唇邊僵止,“疏忽的令他十分後悔。”
“主子這樣迎著軒王與林馨兒,會不會讓他們發現主子。”無情擔憂的道。
一向,主子都是躲在幕後,現在主子分明就是在往刀刃上撞。
“呵……他們已經懷疑我了。”西門痕不以為然的笑笑,“我又何嘗沒有懷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