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鎮北侯。”
兩個嬌俏的小丫鬟上前倒酒伺候。
蕭雲抱起秋水娘子,靠在軟榻上,一雙玉手摟著蕭雲,秋波流動,帶著好奇、緊張、渴望...
“秋水娘子人如其名,一雙眼眸會說話一般。”
蕭雲俯身,秋水娘子微微偏頭,在白皙的天鵝頸上親了一口。
溫潤香軟,花魁的質感就是好。
古代的花魁相當於現代的當紅女星,秋水娘子就是頂流,已經是丹國最美貌的女子。
“侯爺不和奴家玩遊戲嗎?”
秋水娘子躺在懷裡,羞澀地問道。
“這裡是金綃樓,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將時間浪費在無用的遊戲上。”
從進入百花街到上樓,此時已然丑時,差不多凌晨一點多。
這個時候玩什麼遊戲,上床玩花魁才是正經。
“侯爺風雅文士,怎的如此猴急...”
秋水娘子嫣然笑道。
“那些窮酸文士的規矩,本侯爺不遵守,我是京都的文首,我的規矩才是規矩,以後他們都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蕭雲才不屑於學別人,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侯爺要怎麼玩?”
秋水娘子很好奇,蕭雲有什麼新奇玩法。
“本侯爺有十八般姿勢,現在就讓娘子好好玩。”
蕭雲抱起秋水娘子,丫鬟分開金霄帳,丟在床上。
“啊..”
秋水娘子發出一聲嬌喘,眼看著蕭雲脫掉外套,露出強健的身子,丫鬟撿起衣服掛起來,蕭雲繼續把褲子丟過去,秋水娘子嚇得尖叫:“侯爺饒命...”
秋水娘子是處子,但身在青樓,自然不是懵懂的小姑娘,見到蕭雲的身子,秋水被嚇到了。
如果不憐香惜玉,她會死的...
“怕了?”
蕭雲按住秋水娘子雙手,秋水娘子驚恐地往下看,哀求道:“侯爺一定要溫柔...奴家頭一回..”
樓下,掌櫃笑盈盈與龜公喝著酒,聽著樓上嬌聲漸漸響起。
“開始了,秋水這丫頭有福氣。”
掌櫃得意地嗑著瓜子,龜公笑道:“我們金綃樓得了魁首,以後我們就是百花街最好的青樓了。”
掌櫃望向西面,不屑道:“浮月閣一直標榜文雅,那馬鳳、梅念也往浮月閣跑,總說我金綃樓不如浮月閣,可今夜鎮北侯選了秋水,沒看惜月,以後他們再不敢說了。”
龜公得意地說道:“王爺是不錯,但畢竟老了,不再是風流公子,鎮北侯才是。”
兩人都很得意,就算李純去了浮月閣,今夜這次鬥豔,金綃樓贏了。
樓上的聲音越來越大,掌櫃放下手中瓜子,奇怪道:“怎麼?秋水受不了?”
龜公搖頭道:“不可能吧,這才一刻鐘。”
掌櫃連忙讓身邊的丫鬟上去看情況,不多時,丫鬟回來,低聲道:“娘,那鎮北侯太厲害,娘子怕不行了...”
龜公不滿道:“鎮北侯才剛剛開始,秋水若是撐不住,豈不掃了鎮北侯的興致。”
掌櫃也不信,問道:“能有多厲害,讓羽微、玉霜上去。”
秋水、雨薇和玉霜,是金綃樓最漂亮的三個,秋水陪了蕭雲,以後就指望推雨薇和玉霜。
龜公為難道:“如果今夜都給了蕭雲,金綃樓就沒有後備頭牌了。”
掌櫃無奈地說道:“不好的女子,鎮北侯會要?別想了,為了金綃樓,只能如此。”
沒辦法,龜公只能讓雨薇、玉霜上樓。
一夜之間,頭牌沒了,兩個後備頭牌也沒了,他的心在滴血。
樓下還有其他客人,聽說雨薇、玉霜也送到了樓上,眾人興奮了。
“鎮北侯一夜居然要了金綃樓三大紅牌!”
“你們沒聽到聲音嗎?鎮北侯什麼都厲害!”
“天賦異稟!羨煞我也”
“剛才誰說鎮北侯腎虛?一人獨戰金綃樓三大頭牌,這叫腎虛?”
一整夜,金綃樓熱鬧異常,蕭雲在樓上也很忙。
...
第二天早上。
李純從惜月娘子床上起來,惜月精神奕奕,伺候李純穿衣洗漱,掌櫃親自送來早飯。
吃過早飯,李純對掌櫃說道:“惜月我會安排一個宅子,贖身的錢會有人送來。”
掌櫃立即跪下磕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