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和朕有什麼關係!”
李政生氣了,所有人低頭不敢吱聲。
蕭雲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逛青樓就該被綁架?百花街不在京都?不在皇帝治下?”
“我在百花街被綁了,就是神策軍和京兆府沒做好,神策軍、京兆府是不是皇帝的臣子?”
“臣子做錯了,當然皇帝承擔責任,就像孩子犯錯,家長得負責!一句話,賠錢!”
李政瞪大了眼睛,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可道理又沒錯!
蕭雲除了醫師的身份,還有一重身份,就是齊國使臣,丹國有義務保護蕭雲的安全。
“怎麼?又想賴賬?難道不是皇帝的責任?”
蕭雲見李政不說話,繼續逼迫。
“蕭雲,你不要胡攪蠻纏!”
李政不說話,海福替李政開口訓斥。
“胡攪蠻纏?難道我錯了?你說說我錯哪裡?”
蕭雲質問海福,海福說不過蕭雲,只得閉嘴。
“不肯賠錢,又耍賴,行吧,你說和你沒關係,那就把金綃樓抄了,百花樓也是,兩個幫兇,金綃樓的三個娘子我帶走,作為我的賠償!此事就算過去了,誰都別再提!”
蕭雲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給李政一個臺階下。
“怎麼?皇帝還要包庇她們?”
見李政不說話,蕭雲義憤填膺。
李政的腦袋沒有痊癒,這條命得靠蕭雲。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政對海福說道:“把金綃樓、百花樓抄了,人給他!”
海福點點頭,立即出去傳旨。
“這還差不多。”
蕭雲伸手拿起李政的手腕,打算把脈,李政忽地把手抽回了,很顯然,李政很生氣。
“皇帝這是做什麼?我給皇帝把脈啊...”
蕭雲一改剛才憤怒神色,笑嘻嘻說道。
李政心中暗罵:勢利小人,唯利是圖,什麼都要,錢也要,婊子也要,這種人算什麼英雄,就是個無賴!
李政暗暗吐出一口濁氣,伸手讓蕭雲把脈。
“嗯,脈象平穩,沒什麼異常,我蕭家醫術不是吹的,只要錢給夠,什麼病都能治。”
蕭雲賣瓜,自賣自誇。
李政冷冷說道:“朕的錢難道白給?”
提起錢,蕭雲立即問道:“剩下的錢何時結清?”
李政拿起旁邊的奏摺,一個小太監遞上硃筆,李政淡淡說道:“退下吧,朕要批閱奏摺。”
蕭雲收起藥箱,和裴長青離開房間。
“前輩就在宮裡住嗎?”
到了外面,蕭雲和裴長青站著說話,弟子裘長生在旁邊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