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李政求我救命,我們當然有條件。”
“先把二峽城拿回來,慕容華退出,釋放俘虜,賠償我們的損失!這是最基本的誠意!”
這麼好的機會,蕭雲豈會白白浪費。
宇文淑點頭道:“有道理,二峽城他們佔了,必須還回來,該賠的就賠。”
太宰屈安世也贊同蕭雲的想法,這是合理的。
“那明日就這樣說?”
“嗯,就這樣說吧。”
商議完畢,眾人起身離開,蕭雲也回到了小院子。
白芷見蕭雲回來,高興得像過年一樣。
“師父你回來了,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啊?”
白芷跑過來,蕭雲屈指彈了一下白芷的腦袋,說道:“沒有。”
白芷腮幫子鼓起來,像生氣的河豚:“出去這麼久,都不給人家帶禮物。”
桃夭過來幫蕭雲脫掉鎧甲,一邊脫一邊說:“太醫院那邊來了一次,問師父何時有空,給他們講講神醫武道。”
“那幫太醫都想學神醫武道,特別是那個傷寒科的洪治平,託人送了幾次信。”
蕭雲掛著太醫院院首的職位,實際上已經不管了。
“等有空再說吧。”
蕭雲分身乏術,實在走不開。
“我也這樣說,師父每日忙不完的朝政,哪有空管太醫院的事情。”
鎧甲脫完,桃夭拿來衣服,吩咐粗使宮女準備熱水洗澡。
“師父現在洗嗎?”
桃夭紅著臉問道。
“嗯,現在洗,你陪我。”
桃夭低聲應道:“哦...”
抱著衣服,桃夭陪著蕭雲進了浴室,白芷透過窗戶,酸溜溜地罵道:“桃夭小賤人,不要臉,哼!”
浴室裡。
桃夭穿著一襲粉色的浴袍,長長的玉腿踏入溫水中,蕭雲靠在邊上,桃夭小心地坐下來。
“師父..先洗還是...”
蕭雲抱住桃夭,笑道:“你說呢?”
...
驛館。
差役送來飯菜,裴長青和童子吃過晚飯,外面已然天黑。
裴長青拿出一卷醫書翻看,童子挑了挑油燈,讓昏黃的光亮一些。
“師父,是否往蕭家祠堂走一趟?”
童子問道。
“蕭家祠堂我四十年前就去過了,沒什麼東西。”
裴長青繼續看書,他手裡的書是裴家先祖寫的,流傳數百年了。
書用特殊的紙張製作,書頁泛黃,但沒有爛掉。
“或許蕭家祠堂有新的東西出現呢?”
童子說道。
裴長青緩緩放下手中醫書,微微點頭道:“對,蕭雲突然崛起,或許有新的東西。”
“你在房間裡待著,為師出去一趟。”
童子應了,收好醫書,鋪好被褥,將房門反鎖,吹滅燈火,童子躺下睡覺。
裴長青將身上的衣服繫好,開了窗戶,見外面沒人,身形一閃,上了屋頂。
驛館附近有禁衛軍防守,屋頂也有暗哨,裴長青小心躲過暗哨,縱身往蕭家祠堂奔去。
鎮北侯府。
梁貴妃坐在屋頂,身上披著一襲大氅,手裡拎著一個酒罈子,抬頭看著天上的秋月。
琪兒在底下院子裡望著梁貴妃,問道:“娘子,要不要下酒菜?”
梁貴妃冷冷說了一句:“不要。”
今夜月色很不錯,梁貴妃喝酒賞月,別有一番滋味,只可惜蕭雲不在。
聽說去接丹國使團了,今天下午才回到京師。
住在鎮北侯府,梁貴妃就是女主人,想幹嘛就幹嘛。
白天換個妝容,可以到街上逛,回到府裡可以聽曲、喝酒,比在宮裡自在多了。
一罈酒喝完,梁貴妃意興闌珊,準備回屋睡覺,突見一道影子掠向蕭家祠堂。
以前蕭家祠堂大門緊閉,無人看守。
蕭雲成為鎮北侯,京兆府派人在外面看守。
“什麼人?”
梁貴妃縱身一躍,悄悄跟在身後。
梁貴妃原本修為高,修煉神醫武道後,身法非常輕盈。
影子躲過外面的守衛,進了蕭家祠堂,梁貴妃輕輕落在屋頂,監視影子的舉動。
這個影子正是裴長青。
從驛館出來,躲過巡邏的禁衛軍,裴長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