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雲臉上驚愕的表情,慕容華簡直差點笑出聲。
在山洞裡,蕭雲抱著她睡覺,強吻喂藥,想摸哪裡就摸哪裡,慕容華總感覺自己吃虧了,很不服氣。
這一下,終於報仇雪恨!
“你們這是做什麼?買馬犯法嗎?”
蕭雲故作鎮定,他的身份沒有暴露,就算剛才酒樓的跑堂是探子,也只能說蕭雲在打探情報。
而且,他說了,想在二峽城開館坐診,僅此而已。
“刺探軍情,你說犯法嗎?”
慕容華往前一步,冷冷盯著蕭雲。
周圍幾十個甲士,眼前是慕容華,如果突然出手...不行,城內有三萬士兵,不管怎麼樣,都衝不出去。
怎麼會被發現?沒道理啊...
蕭雲回想入城後所有行為,只在酒樓上和跑堂說了幾句。
可是不應該啊...
“帶回去,本將要親自審問!”
慕容華冷冷呵斥,甲士上前摘下斷雲劍,又把藥箱奪了。
木秀英上前呵斥:“還不下馬!”
蕭雲笑了笑:“我剛買的,憑什麼下馬?你們要搶?”
木秀英指著蕭雲喝道:“拿下!”
甲士上前,想把蕭雲拖下馬,慕容華立即擺擺手:“罷了,就這樣帶回去吧。”
木秀英又覺得奇怪了,既然確定是奸細,為何還讓騎馬?這待遇是不是太好了?
慕容華轉身往將軍府走去,木秀英不好多說。
“走!”
蕭雲跟在慕容華身後,木秀英和甲士圍著,路邊有不少人圍觀。
“怎麼回事?”
“好像抓到了一個奸細。”
“奸細?我們大齊的,還是狁人的?”
“噓...慎言。”
二峽城剛剛易主,城內百姓還覺得自己是齊人,不是丹國的百姓。
走到迎客樓時,跑堂出來看熱鬧,見到蕭雲,跑堂嚇得臉都綠了。
剛才打探城內軍情,果然是細作。
跑堂立即低頭轉身鑽進酒樓後院,丟下東西,慌忙跑路。
蕭雲面不改色,袖子裡的毒粉已經準備好了。
慕容華厲害,打不過,那就下藥。
到了將軍府,甲士留在外面,慕容華下馬,木秀英喝道:“下馬!”
蕭雲翻身下馬,慕容華繼續往裡走,蕭雲跟著往裡走。
到了後院亭子,慕容華坐下,木秀英持刀護衛。
“說,叫什麼名字!”
“雲三郎。”
“雲三郎?做什麼的?”
“行腳醫師,雲遊四方,懸壺濟世。”
“哼,好一個懸壺濟世,分明是個細作!”
面具下,慕容華一直在笑。
什麼雲三郎,撒謊不臉紅。
“將軍抓我,可是因為方才問了迎客樓的跑堂?我問城中是否有打仗的跡象而已,就算細作?”
木秀英怒道:“打探城中軍情,不是細作是什麼?”
蕭雲叫屈:“姑娘,我想在城中開設醫館,自然要問問是否太平。”
“若是不太平,打起仗來,我如何坐診?”
慕容華冷笑道:“打仗豈不是更好?病人更多。”
蕭雲搖頭說道:“不,若是如此,我情願架上藥生塵。”
慕容華微微頷首,嘖嘖說道:“還是個大慈悲的醫師。”
木秀英怒道:“說不說,不老實交代,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
蕭雲委屈地說道:“這位姑娘,刑訊之下無實情,屈打成招有何用?你直接砍了我就是。”
木秀英說不過蕭雲,氣得差點冒煙:“將軍,我看他不會老實交代,用刑吧!”
慕容華擺擺手,說道:“休要狡辯,你進城的時候我就發現你鬼鬼祟祟,進城後果然刺探軍情,還敢窺探軍營,你不是細作,誰是細作!”
蕭雲心中暗道:老子的一舉一動居然全部在他眼皮底下?慕容華果然難對付!
“我看看哪個地方適合盤下來做醫館...”
慕容華一雙美目盯著蕭雲,面具下的嘴巴已經笑得合不攏了。
明明已經暴露,還在狡辯,臉皮真厚啊!什麼神醫,就是個大騙子!
“再敢狡辯,本將真的砍了你!”
慕容華佯怒,木秀英附和道:“對,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