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坐著兩個人,正是劉宇鵬和張珂,兩人身邊都有兩個美豔的女子陪著,但兩人就像得道高僧,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根本不動心。
“長得這麼俊俏,怎麼不行啊?”
女子蔥白的手從劉宇鵬褲襠裡抽出來,表情嫌棄地說道。
摸了半天,劉宇鵬沒有絲毫反應。
“他也一樣。”
旁邊陪著張珂的女子也一臉嫌棄。
吳文靖放下酒杯,問道:“師兄,你們真的不行了?”
張珂拿起酒壺咕咚咕咚猛地灌了半壺,鬱悶地罵道:“田伯光,我草他大爺的!給我們吃了什麼藥!”
為了尋找蕭雲,三人一路往南走,希望在解藥耗盡前找到蕭雲,免得晚上腹痛被疼死。
吃完最後兩粒解藥,兩人心驚膽戰地等待死亡...
可是一晚上過去,兩人都沒有腹痛,活得好好的。
可是...可是,可是兩人突然失去了慾望,對女人沒有半點興趣,不管女人怎麼撩撥勾搭,他們就是沒興趣,好像一夜之間頓悟,成了老僧。
他們三個唯一的愛好就是女人,失去了對女人的慾望,生活一瞬間失去了色彩,看什麼都是灰色。
生命在此刻失去了意義。
劉宇鵬哀嘆道:“還不如給一粒藥毒死我,沒有慾望,我活著做什麼?”
吳文靖也覺得很難受,當初兄弟三個同床作戰,現在他一個人殺得滿床狼藉,他們兩個在旁邊喝茶,完全無感。
“師兄放心,等我們找到田伯光,一定讓他給解藥。”
吳文靖安慰,張珂罵道:“見過歹毒的,沒見過這麼歹毒的!老子要宰了他!”
劉宇鵬鬱悶地說道:“生不如死啊...”
夜深了,吳文靖興致很高,說道:“兩位師兄,我先進去了,你們繼續喝茶吧。”
吳文靖一個人帶著十幾個女子進屋,留下張珂、劉宇鵬喝悶酒。
...
安北城。
三輛馬車緩緩從北門入城,賀拔牧上前,馬車停下,一股香甜的胭脂味撲鼻而來。
車簾打起,六個絕色妖豔女子從馬車裡下來。
“呦,什麼小地方啊,真破。”
剛下馬車,女子便開始嫌棄安北城破舊。
賀拔牧上前,說道:“少廢話,在這裡一個月五十兩金子,不比你們在京城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