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腦袋出了問題,我切開了他的頭顱,割掉了有問題的東西,然後縫合,他現在活得很好。” “不過,你的情況比他糟糕,你肚子裡的東西割掉了還會長,我給你剖腹只能讓你暫時好起來。” 蕭雲非常坦誠地告知情況,作為醫生,必須如實告知患者病情,不做任何隱瞞。 葛日波臉色不好,問道:“沒有辦法根治嗎?我還能活多久?” 蕭雲說道:“我不敢說一定,我知道有一種藥可以治療你的病,但這種藥非常難找。” “如果手術順利,你還能活五年,這五年之內,如果我找到了藥,你可以一直活到老死。” “當然,還是那句話,我不敢保證,因為這種藥非常稀少。” 聽了蕭雲的話,艾爾瑪的臉色不太好,姚原跟她說蕭雲是神醫,不管什麼病都能治好。 可蕭雲卻說沒有把握,不敢保證。 葛日波卻很高興,說道:“你說了實話,我相信你,我可以讓你給我剖腹。” 艾爾瑪希望父親痊癒,所以不高興。 葛日波不一樣,他明白自己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就算蕭雲找不到解藥,他也能多活五年。 蕭雲比巫醫厲害,巫醫除了唸咒語,沒有任何作用。 “今天就手術嗎?” 蕭雲問葛日波的意見,同時看向艾爾瑪。 姚原這個女婿說到底是外人,最終做決定還得葛日波和艾爾瑪。 “對,現在。” 葛日波看向艾爾瑪,艾爾瑪擔憂地點點頭:“你一定要治好我父王,只要你治好了,我們支人部落會幫你對付姚乾。” 身為支人部落的公主,艾爾瑪知道蕭雲此來也有所圖。 “好。” 蕭雲不廢話,拿起藥箱,說道:“你們都出去,把這個巫醫也拖出去。” 白芷說道:“師父,我給你打下手。” 蕭雲搖頭:“不需要,你出去。” 這種寄生蟲很危險,萬一白芷不小心碰到了,就會被傳染。 而蕭雲自己是傳染病的博士,他可以保證自己安全。 “真不需要啊?” 白芷想留下來幫忙,蕭雲搖頭:“不需要。” 艾爾瑪看著父親,說道:“我要留在這裡。” 她不能完全信任蕭雲。 “可以,但是你站在角落裡,不許靠近。” 艾爾瑪點頭,姚原幾個人把巫醫抬出去,就在帳篷外面等待。 “應該沒問題吧?” 姚蓉戳了戳白芷,擔憂地問道。 白芷抬頭看著姚蓉,挺起沒有的胸脯,自信地說道:“當然了!我師父醫術天下第一,如果世上有人能救酋長,那就是我師父!” “你和我師父不熟,我最清楚了,我們天天晚上睡一起!” 白芷故意顯擺,顯示自己和蕭雲親近,姚蓉這個未婚妻和蕭雲不熟。 歐陽小歡看了一眼白芷,心中暗笑:爭風吃醋,女人啊... 姚蓉詫異地看著白芷,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你和蕭雲一起睡啊?你多大?” 白芷突然有些心虛了,說道:“我...我還小呢..” 姚蓉居高臨下看著白芷的胸脯,點頭道:“好小吧。” 白芷突然不高興,怒道:“我不小!” 姚蓉又仔細看了看,說道:“是很小啊,完全沒長出來。” 白芷氣得想咬人,歐陽小歡轉過頭竊笑,赫連勃也轉頭笑。 帳篷裡。 葛日波緩緩起身,在床上躺下。 這是一張非常簡易的木床,幾根木頭做成床腳,幾塊凹凸不平的木板拼在一起,上面鋪著羊皮,算是毯子。 族裡幾十萬人,自己是酋長,過的日子還不如齊國一個縣令舒服。 “酋長去過城裡嗎?” 蕭雲慢慢解開葛日波的衣服,露出腫脹的腹部。 “去過,你們的城市很好,住的很舒服,可是我習慣了這裡。” 葛日波知道蕭雲的意思。 “不想讓你的族人住進城裡嗎?” 蕭雲開啟藥箱,拿出鋒利的手術刀和青黴素。 “我也想過,讓我的族人住進城裡,過上和你們一樣的生活。” “可是,如果我們變得和你們一樣,我們還是支人嗎?” 葛日波明白蕭雲的意思,蕭雲想讓他們入城,目的是跟著姚原打仗,攻佔靈玉城,他表示拒絕。 支人只有在這裡才是支人,一旦進入城市,他們就不再是支人了。 周圍的部落有舉族入城的,後來就慢慢同化了,和中原人一樣。 葛日波不想他的族人也變成這樣,支人必須在這裡,必須祭祀崗波聖山。 蕭雲見說不動,也就算了。 “吃下去,這樣就不疼。” 蕭雲拿出一粒丹藥,葛日波接了吞下。 蕭雲倒出烈酒,輕輕擦拭腹部消毒,濃烈的酒精味道瀰漫,葛日波嚥了咽口水,問道:“哪裡買的酒?這麼香濃。” 蕭雲說道:“別想了,這樣的酒會把你喝死的。” 酒精其實也是一種毒藥,醉酒的感覺就是中毒的感覺,只是比較輕微。 度數非常高的烈酒,毒性很強,會讓人中毒而死。 葛日波笑了笑:“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丹藥開始起作用,葛日波漸漸失去感覺,身體變得鬆弛,沉沉睡去。 “父王?” 艾爾瑪見葛日波沉睡,擔憂地上前。 “退下!他暫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