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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和王信義相互看看,樂不可支,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酒還沒來得及下嚥就勢噴將出來,弄得楊泓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下部 (63)

夜色溫柔。又一次我帶著酒精刺激後興奮混雜遲鈍的感覺,大開車窗高放音樂猛踩油門穿越這座都市,身邊坐著觸手可及的漂亮姑娘。

楊泓側身仔細看著我的臉,關切地問我喝了這麼多酒還能不能開車,我就勢伸出右手摟著她的肩膀,拉過她的頭來撫摸著她的面龐,清麗的線條輪廓,微微上翹的嘴角,抿起時若隱若現的酒渦,秀髮垂落遮掩住她的星眸,她一動也不動靜靜地任我的手指在她紅潤的嘴唇間遊走。

“想讓我當你的女朋友嗎?”

楊泓輕聲問道,然後微微啟齒咬住我的手指,一股觸電般的感覺透過神經末梢敏感傳遞到大腦,迅速分散到我軀體的各處。“想,怎麼能不想,當然想哦。”

我麻痺的神經從潛伏的冷漠中躁動起來,眼睛搜尋著視野可及的空曠場地,最後在距離工體大門前的輔路旁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那你說說,為什麼喜歡我,喜歡我什麼呢?”

楊泓抬頭仰望著我,嘴角含著笑純淨動人,嬌嫩白皙凝肌若雪,宛如一朵淡雅的百合,靜靜綻放在曖昧混濁燈火暗淡的都市夏夜。

此刻我意識遲鈍口舌笨拙茫然不知用什麼詞句作答,懷裡的這個女孩兒跟我得關係時遠時近若即若離一直沒能建立起彼此堅韌的信賴和依託,我也沒有深究到底是因為什麼緣由。但得承認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牽掛,彷彿前世種下的因果潛藏在平庸凡俗的日常生活的水面之下,偶爾遇到一個漩渦翻騰跳躍驀然展現出來,誘惑我沉溺於那汪幽幽的潭水中。

“你就是我的一劑毒藥,引誘我慢慢中了蠱惑,我這人內心比較脆弱最經不起女人柔弱感性的迷惑,也許每個人靈魂中都有愛與施愛的渴求,都在尋找另外一半驗證自我的存在意義,遇上你也許就是上帝之手操縱的命數。”

昏黃的路燈光暈透過婆娑的樹影撒落在車內,楊泓雙眸微閉氣息如蘭儼然醉酒後的迷離,嘴角喃喃中向上挑起,T恤衫下凸出的胸部曲線玲瓏有致,我放低副駕駛席的座椅靠背,俯身親吻她的柔唇,身體俯壓在她嬌豔的身軀之上,狂風驟雨般宣洩男女間原始的情慾歡愉……

驀然間彷彿洪水洩開大堤的閘門,無數喧囂鼎沸的人流從工體的幾個大門奔流到大街小巷,無數球迷嘴裡一邊高喊著“國安隊,牛逼!”

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經過我們車窗時透過深色的太陽膜晃動點點光斑,在楊泓臉上投下紛亂的亮點,她的意志已經徹底放棄對身體的控制沉溺於愛慾的迷狂狀態,和她平時衿持玉女形象判若兩別,我能夠感覺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迎合。

在同樣縱情狂亂的人群的洪流中,我感覺我們的汽車就像一個小舢板在波濤中沉浮飄蕩,載著兩個孤獨的都市遊魂,被靈魂與肉體雙重魔障俘獲順流起落失去終點永無彼岸。

雨霽雲散,浪潮消退,我幫楊泓梳理額頭散亂的秀髮,她卻拉住我的手緊緊按在自己嫩滑的臉頰上,仍然是熱燙的感覺,依稀是汗液的柔膩。“哥,你還記得認識我有多久了,具體是哪一天麼?”

我努力回憶跟她的初遇應該是去年的秋季,應該是並不遙遠的季節轉換,楊泓輕聲告訴我說到今天正好是整整9個月,我尷尬地說我怎麼覺得漫長如同一個世紀呀,她伸出手指狠狠地在我額頭上戳了一下,“哼,男人就是無情的動物!”

我厚著臉皮用嘴在她眼睛上輕柔地一吻,在她閉目安享親暱的同時,伸手在她胸乳上一摸,色色地回答,“不對,男人才是經常發情的動物呢。”

“你這傢伙真可惡!”

她猛地開啟我的手臂,又羞又惱氣急敗壞的模樣著實令人心動,“你害不害怕從此以後身後會多個尾巴影響你尋花問柳呀?”

她瞅著我半開玩笑地問。這個女孩走進我的生活其實及其偶然,但誰知道我們能不能有共同交集的未來?我咧著傻樂,回答說,“也許是偶拖了妹妹的後腿,影響你往上攀高枝也沒準兒呢。”

這個世界變化如此之快,這個城市陰謀與愛情戲劇疊生,每天都在上演著翻雲覆雨的權力鬥爭,被慾望驅使的男人為了爭奪利益稱兄道弟勾心鬥角反目成仇,為慾望左右的百變嬌娃和權貴商賈們眉來眼去陳倉暗渡勾搭成奸,明星情侶分分合合的訊息充斥都市小報的娛樂版面,不確定的未來使得大家都在對前途的憂懼中生存,感情的保鮮期如同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