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善慈的瞭解,善慈的修為不弱於天麟,若然正面交鋒,舞蝶多半還打不過善慈。
如此,要喚醒善慈就只能施展巧計,這時候自己決不能抽身而退。
想到這些,舞蝶周身光芒大盛,冰玄玉華神訣全力施展,一邊在身外設下防禦,打算硬接善慈一掌,一邊加大輸出的力量,希望藉助玄冰之氣讓善慈恢復冷靜。
這一舉動,危險之際,可謂是兵行險招,最終舞蝶能否成功呢?
時間是最好的準則,任何結果都將在它的面前顯露無疑。
察覺到舞蝶加大了力道,善慈狂怒之際,揮出的一掌再次追加了幾分力道,顯然想一掌斃命。
然而,就在善慈的一掌即將臨近舞蝶的胸口之際,舞蝶額頭上突然光華一閃,一隻光眼瞬間出現,射出一道奇異的光芒,擊中了善慈的天靈蓋。
剎時,善慈身體一顫,揮出的一掌無力落下,周身血光散去,眼神漸漸恢復了正常。
同一時間,舞蝶也是身體一顫,周身玄靈之氣大量湧入善慈的身體之中,迅速驅逐他體內的邪氣極品狂少全文閱讀。
這一變化突如其來,讓舞蝶、善慈、鄂西都始料不及,誰也想不通其中的緣故,只能慶幸善慈的好運。
片刻,舞蝶身體一晃,朝地面倒去。
善慈雙手一懷,摟住了舞蝶虛弱的身體,驚愕道:“舞蝶,你怎麼來了?”
虛弱一笑,舞蝶道:“我知道你有危險,所以來找你。”
說完,舞蝶便昏了過去。
善慈一驚,連忙緊緊地抱著舞蝶的身子,英俊的臉上流露出關切的柔情。
鄂西上前,滿臉喜悅的看著善慈,激動道:“善慈,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善慈看著他,眼神有些奇異,隨即便移開目光,問道:“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鄂西道:“剛才,是這個小姑娘救醒我,帶著我一路找你。
那時候,你雙眼血紅,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你還差一點一掌殺了她------
後來你就恢復了,其中的原因我也說不清。”
善慈聽完,十分懊悔的道:“我真是該死,差一點就傷到了舞蝶。”
鄂西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舞蝶也只是脫力,你把她救醒就沒事了。”
善慈聞言,連忙將真元輸入舞蝶的體內,發現她全身空空如也,果然是脫力導致了昏迷。
一會,舞蝶慢慢甦醒,睜眼看到的是一雙關切的目光,這讓她臉色一紅,心中突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
見舞蝶甦醒,善慈十分高興,急忙問道:“舞蝶,你怎麼樣,沒事吧?”
留意了一下自身的情況,舞蝶輕聲道:“我沒事了,只是覺得有些累。你呢,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會出現剛才的情形?”
善慈苦笑一聲,將進入這裡的事情大致述說殺了一遍,最後道:“我猜想可能是古怪的石珠含著血煞之氣,趁著我療傷之際侵蝕我全身經脈,導致我神志不清,陷入了魔道。”
舞蝶問道:“那現在呢?”
善慈道:“你剛才似乎將修煉多年的玄陰之氣全部注入我的體內,這讓我體內的真元陰陽調和,修為所有增進,暫時壓制住了那股血煞之氣。”
舞蝶擔憂道:“如此說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得想辦法驅逐體內的邪氣才行。”
善慈苦澀道:“我脖子上的佛珠據說是佛門至寶,連它都壓制不住這股邪氣,估計就是師傅也無能為力。”
鄂西臉色陰沉,問道:“善慈,你覺得體內的邪氣主要是什麼性質?”
善慈道:“就我瞭解,那股力量很詭異,表現為嗜血、暴躁、殘酷、怨恨,充滿了血煞之氣,偏向於陽剛一類。”
鄂西聞言不語,沉思了片刻後,語氣嚴肅的道:“善慈,你必須跟我回去。”
善慈搖頭道:“我還不想回去。”
鄂西態度堅決的道:“不行,你非得跟我回去!”
舞蝶不解,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