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飛在半空上,鮮血如雨而下。
天麟則因為角度的關係,大大減小了受傷的機率,只是被拳風震飛了。
“新月!”大吼一聲,天麟在墜落之際臉色驚變,看著那漫天飄落的血雨,一股錐心的痛苦與仇恨,同時出現在他的心上。
嘭的一聲,天麟落地了,肉體的疼痛讓他臉色扭曲,但他卻咬牙忍住了。
扭頭,他凝望著新月落下的方向,只見新月鵝黃色的身影飄然墜地,微微動了幾下,便沉默了。
半空,禿翁得意一笑,冷酷道:“小子,我現在就送你們歸西吧。看招。”
長槍一舞,氣動四方。
雪地上旋風突現,眨眼就化為一道龍捲風,迅速的朝天麟衝去。
面對這種情況,天麟眼中射出仇恨之光,淡漠的看了一眼後,身體突然竄起,朝著新月所在的地方落下。
搖晃著墜落,天麟臉色蒼白,一把抱住重傷的新月,輕聲喚道:“新月,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兩人身體橫移數丈,正好避開了龍捲風暴。
禿翁有些意外,立馬想到了之前天麟身上的古怪,當即長槍揮落,在插入雪地的瞬間,一舉將三里之內的冰雪全部震碎,並迅速隔離,使得天麟的冰神訣發揮不出神效。
落寞一笑,天麟吃力的起身,拉著新月的手,低吟道:“你猜我們的第一次遇敵,會不會就死在敵人手上?”
新月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笑,柔柔的看著天麟,輕聲道:“這一刻的你,看上去還是如以前一樣,自負而孤傲低調術士全文閱讀。”
天麟笑了笑,虛弱的道:“答非所問,似乎不是你的喜好。”
新月淺笑道:“人總是會變的,很多平時不願意表露的性格,只有在生死關頭才會展現出來。”
天麟微微點頭,輕吟道:“這樣的對話,我們一生中沒有多少機會遇上。只是不知道那禿老頭會給我們多少時光?”
新月抬頭望了望,笑得有些耐人尋味的道:“或許,那不是由他決定的。”
天麟不語,似乎有些明白。
但半空中的禿翁卻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當下大喝一聲,吼道:“小子,這一回我看你怎麼逃得掉。”
長槍離手,飛射而下,帶著禿翁必殺之心,以及驚人之力,在下落的過程中逐漸光華,最終化為一道直徑三丈的光柱,頃刻間就出現在天麟與新月頭上。
如此一擊,威力可怕。
天麟與新月別說身受重傷,即便沒有受傷,也難以接得下。
如此,死亡籠罩,無處可逃。
可他們真的會死在這裡嗎?
時間在這一刻拉長,那越來越近的光柱就像是死神的魔爪,已鎖定住了天麟與新月,隨時可以將他們吞掉。
只是就在最危險的一剎那,一道破空而現的刀罡呼嘯而至,宛如怒龍咆哮,帶著山河震顫的霸氣,一舉劈碎了禿翁發出的光柱,將那長槍彈出數百丈外。
這一來,天麟與新月安然無恙,在最關鍵的時刻奇蹟出現。
同時,一個冷烈的聲音自虛空傳來,帶著孤傲的霸氣,給人一種君臨天下之感。
“天刀峰前,什麼人如此猖狂!”說話間,半空中人影突現,一身黑衣的天刀客神情冷漠,正手持怪劍,陰森的看著禿翁。
意外來得古怪,令禿翁氣不打一處來。
只是當他迎上天刀客那陰森的目光時,心裡竟然不戰而悚,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看了看天刀客手中的怪劍,禿翁臉色陰寒,冷聲道:“閣下何人,為何插手此事?”
天刀客霸氣威嚴,周身環繞著赤紅的火焰,如日光普照大地,光芒直逼數里之外。
“我自號天刀客,地上的兩人都與我有些淵源。”
禿翁雙眼微眯,驚疑道:“天刀客?這個名字很陌生,想必不是你的真名。以你的修為,定然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人物,為何不敢以真實身份相見。還有,他二人與你有何淵源?”
天刀客冷然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傷了他二人,今天不留下點代價就休想離開。至於他們與我的關係,那丫頭算是我半個徒兒。我這做師傅的豈能容忍別人欺負到她的頭上。現在,你還是報上名來,我考慮如何懲罰你才好。”
禿翁聞言眼神微變,似乎沒想到新月是天刀客的徒弟,心裡略感驚訝。
同時,他也對天刀客狂妄的語氣感到不滿,怒笑道:“老夫禿天翁,生